服睡没了,要是让他多睡几个钟头,岂不是连裤子都没了。
叹了口气,走到床榻边捡起地上的衣服,拉过他的手腕搭了搭脉,果然是不死药的药引效果极佳,他目前已无大碍,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他还未清醒,我就不能得知。
我刚刚才把他的手放下,明明还躺在哪儿的人,扭过我的手腕,掐着我的脖子禁锢在床上。
就算是虚弱成这个样子,还这般警惕?不过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居然对我这么粗鲁,我也不是好欺负的,用空出的那只手,二指袭击向他的眼睛,趁他躲闪后退的时候,击打上他原本牵制我的双手,立刻让他发软发麻无力举起。
勒过他的脖子,让我们的位置换了个样,一屁股坐在他的胯部,使他动弹不得,欺身上前盯着他的双眼:小子,别太过分,你的命可是我救的,居然恩将仇报啊你。
他惊恐的看着我,嘴巴开开合合,一句话也没有说出,脑袋左晃右晃,仿佛听不到我的声音。我松开了对他的牵制,走到一旁拿了张纸写了几句话递给他,表达我是昨日从众多敌手中将他救回来,又给他疗伤的人。
他仔细看了我一眼,终于认出我了,眼中的防备总算放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