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握着我的手:你是我心爱之人,不对你好对谁好?只不过你居然抱着小狐狸而不抱我,难道它比我可爱不成。
我失笑,将怀里的小狐狸放下:没想到你还和它吃醋,不惜说自己比它可爱。
踮着脚凑近了他,捂上了他的眼,撩开面纱轻吻他的唇,片刻就松了手,恢复原状:这是给你的奖励。
不去看他是何反应,便匆匆出门回了房,独留他一人,摸着自己的唇,发呆发蠢。
一个月后,我和锦觅就已经“动弹不得”,缠绵于病榻,对外一致称受了风寒,而整个淮梧国也不太平,南平侯勾结凉虢在边境造反,旭凤需要亲自出征平息战乱。
在出发前,旭凤不顾羌活的阻拦,蹲到我的身旁,拉着我的手:霜儿,你快些好起来,等我大破了凉虢,就回来娶你为我的王后。
我看着他身穿着战甲,双眼却尽是柔情和迫切的眼神,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自己缝制好久的平安符给他:我会等你,绝不食言,你一定要完完整整平平安安的回来知道吗。
他将平安符挂在脖子上,贴近自己的心脏,大手抚上我的脸颊:我一定会平安回来。
旭凤去了边疆战场,我和锦觅也日渐消瘦,轻咳也会吐血,依在床背上,见羌活又拿着一碗药走了过来。
拿起她端着碗,手腕轻动指尖放松,药汤连同着瓷碗,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羌活,你真的想要我和锦觅的命嘛,清玥用多了,会让我们一命呜呼的。
羌活哑然的看着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瞬间倾泻而下:你知道?我……我只是想让你们察觉,好早日离开都城回族而已,没想到你们却为了不相干的人驻足在此,熠王和那彦佑有什么好的!难道你们不清楚族规嘛?
扯动了嘴角:羌活,你觉得族中的规矩没有毛病吗?为何我们不能为了自己而活,我们从小就被族中大大小小的规矩束缚着,那种感觉你岂会不知?我们凭心而活,为什么就要遭受不公的待遇。
伸手抹去她的眼泪:你知道吗,其实我从来都不曾不后悔提刀杀了那个土匪,就算姑姑罚我板子禁闭都无所谓,至少我们还活着不是吗?我以为凭着我们一起长大的情谊,你不会下这么大的狠心,难道你不知道锦觅从小就以身试毒,身体早就充满毒性,你这一剂药下去,她只会比我更严重,不出三日她便会香消玉殒!
羌活颤抖的嘴唇,却吐露不出一个字,只是看向我的双眼一个劲儿的流着泪。
我让她站起身:你说熠王和彦佑有什么好,或许在你看来他们没有一处好的,但在我和锦觅的眼中,他们就是我们活下去的信念,没有什么比得过随心而安,是他们让我们如同浮萍一般的心生了根。
羌活听了我的话,崩溃的大哭:可是……可是你们已经喝了整整一个多月的清玥了,已经……已经……
突然房外传来一阵鼓声,我询问羌活:这是他们得胜的鼓声?
见羌活点头,我掀开了自己的被子,站起身子拍着身上躺皱的衣衫,对上羌活震惊的眼神:躺了一个多月,躺得我骨头都软了,为了装病天天吃的比鸡少,睡得比猫晚,瘦了不少。
将一旁躺着的锦觅也拉了起来,向羌活解释:其实你第一次拿药来的时候,我便知道了,你拿着杯子的手都在颤抖表面强装镇定,心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坎,所以你从未联系过族中的姑姑和长老,见此我就想逼你一把,让你知道我们族的部分族规是错的。
羌活冲了过来,紧紧的拥着我和锦觅:对不起,是我不好,还好你们没有喝,不然我万死难辞其咎。
拍了拍她的背:那可不,像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