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 “是怪是npc都在秀,只有玩家在挨揍”,于是作为这句话的实体化,弗里斯教就此诞生。这个无论头上戴着的是帽子还是头发,都要顶着一片翠绿墨绿嫩绿的教派,正是这个游戏里的补给npc。玩家们不能从宝箱和小怪身上得到红药,自己也无法学习治愈,因此只能去找这个出现在各个地图上那种看着就觉得八条命都不够浪的地方的npc,有时还会因为他们智障的ai模式又把自己刷新没了,玩家们只能一口老血糊在屏幕上,只觉此生无望,只想和宫塔老贼同归于尽。
对此,弗里斯教是这样解释的——“我等是那百年前的伪神仅存的信徒,使用着不被全体人类所认同的治愈奇迹,不为他人所接受,不被他人所理解,被人类排斥和厌恶,只能隐去踪迹,在人群中埋葬自己的身份。”
……所以你们“隐去踪迹、埋藏身份”就是把自己安装在各个开门杀、见面杀、回头杀后头?!这什么逻辑?!
当年还是个萌新的陆也,因为技术不熟练,所以在对阵boss的时候只有拼命掉血和疯狂吃药,最后因红药不足被秒。为了补充红药,他生生地演绎出了一场杯具——他硬是把整个游戏的地图给背了下来,一首《三百六十五里路》简直贯穿了他在游戏的一生!
现在穿越了,为了露娜,陆也还是得找这令人疯狂掉san值的弗里斯教。现在他要面对两个问题,首先第一个问题就很棘手:这里的人非常、非常地排斥弗里斯教,就比如眼前的蕾娜,已经摆出一副把他给拉黑的模样,拒绝给他任何弗里斯教的信息。
这就很麻烦。这里已经不是游戏,没了属于玩家的上帝视角,也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去搜集情报,也没发现过头顶一片西伯利亚大草原的角色。在这种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只能从眼前的少女进行突破了。
“反正、反正我不知道弗里斯教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蕾娜硬是把眼眶里的泪花给逼了回去,坚定无比的发话了。“我是个乖巧的女孩子,不出门,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巧了,我也不知道,不如咱们两个一起去找他们?”陆也说。
“为什么要我一起找?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而且谁要去找这种肮脏下流的异端!”蕾娜几乎要跳起来。
陆也托了托背上的公主。此时公主的意识已经恢复,细软的银发搔弄着他的后颈,有些痒痒的却不难受。虽然受了重伤不能大幅度的动弹,但公主正有气无力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连软绵绵的胳膊都扣紧了他的脖子。“当然有关系,露娜就是为了保护我们受的伤,你觉得自己能就这样抛下她吗?!”
“受伤没什么大不了的,谁没受过伤呀!”蕾娜很是不屑,“我以前也受过伤,但大概十来年就好了!反正也死不掉,受个伤最多是暂时不能动罢了,躺几年等它好了就行了!而且就算不能完全好,也不影响活着。而且我能发誓,就算露娜身体破个洞,我也喜欢露娜!”
陆也现在已经冷静了,刚才的焦急和愤怒他学着将其收敛起来。如果情绪大幅度外泄,自己无法控制,就很容易跟这样一个知道相应情报、但却又拒绝展示的角色形成敌对关系,不利于情报的获取。虽然背上的她情况很不妙,但陆也知道自己着急没有任何用处,只有做好自己能做的事。
“喔,原来你对待喜欢的人,就是随便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