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条街吗?也不知是吃了多少酒了,竟来消遣我们。老婆子还要去开西门,你自家去吧!”说完,这婆子就提着灯笼往西门去了。
贾睿冷的不行,抖抖索索地抱着肩顺着东门往外走。这时候天刚蒙蒙亮,外头还无多少人,但还是阴差阳错的被他走了出去。
不过,那老太太说东门外大街,到底是哪一家呢?贾睿在原地踟蹰了片刻,不防被一个老太太从后面打了一下,“你这孽障,昨个夜里是跑到哪里去了?你爷爷气了一夜了,现在到了家门口还不进去,你是想气死我们二老吗?”老太太声泪俱下,捶打了贾睿几下,然后偷偷拉着他从后门进去了。
贾睿现在只想待在一个温暖的地方好好暖一暖身子,他觉得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
谁知两人一进屋子,就看见贾代儒站在房门外怒视着贾睿。老太太也抖了抖,哀求地看着贾代儒。
“你这孽障,昨个夜里上哪去了?”贾代儒年纪老迈,眉眼严肃,一看就是个严苛的人。
“我我……”贾睿不知道如何回话,事实上他现在脑子里懵的很。
“往日出门,非禀我不敢擅出,昨日私自出门已是大错!我让你待在家里好好念书,你却偷摸着出去赌钱喝酒,□□作乐,如今更甚,竟连家也不知道回了!现在两错并罚,该打该打!”
贾代儒见他不如往日一般和他争辩,便觉他已是默认自己犯的错了,故此发狠打了他三四十板,又命他不许吃饭,跪在院内读文章兼反省。
贾睿昨日冻了一夜,好不容易回了家却又挨了一顿打骂,还要跪在这天寒地冻的院子里读文章?他要是会读书的话,用得着去新东方吗?更何况古文他更是一窍不通。
在院子里跪了一会儿,贾睿实在坚持不住,便昏了过去。昏过去之前他想,这么坑比的世界还是让他死了的好,挨饿受冻还挨揍,说了一大通话连自己是谁都还没搞明白,世上还有他这么苦逼的人吗?
他大概是苦逼修成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