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途中除去，反正他们都是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现在因为林如海出手，才保住一命。

    他要是自己死了倒没什么，但是却会连累因为义气和他一起来报仇的兄弟们。所以这份情，他领了。

    他孤身至扬州找林如海，表明来意。原以为马上就要为人奴仆，失去自由。没想到，林如海不止没有把他当成奴仆，还因为他一直在河上行船，特意给了他一支可以出海的船队，还让他把兄弟们都找过来。

    自此，他都在为林如海办事。直到今年，听闻林如海死讯时，他很想去送林如海最后一程，可是却被吩咐不能擅离。

    没过多久，他得到消息，说是这里的一应事务全都交到一个名叫贾瑞的人手里。

    他调查了之后，发现贾瑞是个爱贪小便宜，办事糊涂的小人。这样的人，怎么值得林老爷托付偌大家产给他呢？莫凡心里对贾瑞十分怀疑，后又发现他与薛蟠交好，便在心里把他们都归为了一类人，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

    贾瑞到万和茶楼时，李掌柜的正坐在柜台边喝茶边听洪荒传说。今天已经讲到太阳星和太阴星上的妖族了。他正听得入神，就见贾瑞和一个看着眼生的汉子一起走进来。

    两人闲聊了一会，贾瑞就进入正题，打听了一下那个船老大。

    李掌柜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莫老大这人我与他接触不深，但也听说过他这人。他素来不怎么喜欢和外人交往，而且对那些权势之家似乎有些憎恶。听说他还很讲义气。”

    贾瑞一听，瞧着不像个林姑父一死就造反的人啊，那对他是怎么回事？单纯看不起他吗？还是今天真的有特殊情况必须出海？

    贾瑞原本路上想好了，要是那船老大是奸滑之人，那么他就要想个办法把他开除了。但这人风评不错，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许应该像穆渊所说，寻个办法把他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