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紫色小丑绝对是小丑最忠心的仆人,追随者,或者狂信徒。
但是紫色小丑仍旧是个传说,见过的人只是小丑的原部下,和那些被倒吊着剔干净的骨架。犯罪家族,歹徒,gcpd都没有关于紫色小丑更详细的描述,甚至没有留下影像,性别,特征,仿佛这就是小丑那些忠心的部下们的臆想。
他们只听说过那些人称呼‘紫色那个’,‘虚伪的主人’,‘拿手杖的’,‘养鳄鱼的’,‘临时代理人’
紫色的小丑,阿卡姆里的那个小丑就是一身紫色的,他们搞不明白这个小丑又有什么不一样。
而紫色小丑本人只是冷漠的坐在属于小丑的酒吧里,在最前排的座位看今天掉进鳄鱼池的家伙如何出尽丑态,最后又如何被撕碎。虚伪已经不再需要脚链,它正停在鳄鱼池顶上对鳄鱼池里挣扎的人发出似人嘲笑的叫声。
迈克尔·维斯维特刚刚回来,紫色小丑刚刚吩咐他联系监狱里蹲着的捕鼠人,那个家伙几乎控制整个哥谭的老鼠。他们需要这个人派点老鼠去给阿卡姆里待着的小丑送点东西。
前段时间还会分出时间像个寻常小姑娘那样写点作业,现在却已经完全留在酒吧里当个麻木的人偶看台上的鳄鱼池上演每天差不多的剧目。
鳄鱼池的内部最近疏于打扫,玻璃面早就被血和其他的污垢抹的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她还是每天让虚伪那只鸟从抓来的叛徒里选一个扔进去,仿佛并不是为了娱乐她,这一切是为了娱乐她那只聪明过头的鸟。
当然这样确实娱乐了那只鸟,那只鸟已经恨不得长在鳄鱼池上面了。
迈克尔本来还对她小丑之女的身份有点怀疑,但是这个星期他已经什么都不敢去想了。
在化妆品和假发去掉,这个紫色的小怪物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迈克尔·维斯维特不会叫她奥利维娅,哪怕是心里也不会那么称呼她。
她坐在酒吧里,没有需要处理的叛徒时她就在那张沙发上哪也不去。她神色平静,迈克尔却总是觉得她在等待。
等待某个人的到来。
“维斯维特先生。”
“是的?”
“今天星期几了?”
“星期六,下午了,老大。”
“不准那么叫我。”紫色的小丑挥挥手:“带虚伪出去玩,我接下来要出去几天。然后等小丑回来。”
小丑要回来了。这个提示令迈克尔头皮发麻,他点点头吹个口哨,虚伪便飞下来落到紫色小丑的肩膀上。
“不是跟着我,这次让维斯维特先生带你见识一下哥谭,我得单独办点事。”她摸了摸虚伪的头毛,等迈克尔替虚伪套上脚链,她又对维斯维特说:“到时候由你接小丑,告诉他他知道在谁那里知道我的下落。”
“哦对,保管好我的作业。就算你们全部完蛋,我的作业也不可以有一点缺失和损坏。”
“好了,走吧。”
迈克尔带着虚伪离开了,他临走前看了一眼头也没回的紫色小丑,他能意识到可能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瞧不见这个家伙了。
也不知道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紫色小丑将自己陷在沙发里,整个酒吧的电都断掉,她就坐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