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众人忙挤到柜台那里，流佳三人身边瞬间空了。

    柏木绪也转身回到货物架那里，继续盯着地上躺着的那四人。

    感觉到柏木绪离开了她的周身范围，流佳这才抬起了头，她望着柏木绪的背影，眼神凝滞而复杂。

    一旁的玉子和小田发现了流佳的不对劲，玉子扯了扯流佳的衣角，压低声音地问道：“流佳，怎么了吗？”

    流佳垂下眼睑，声音微微发涩：“玉子，你还记得sa001吗？”

    “sa001？”玉子愣了愣，“那位执行者……她不是被主神给抹杀掉了吗？因为反……”后面几个字玉子没敢说，咽了咽喉咙，生怕被无所不知的主神听到了。

    流佳低喃：“是啊……不是被抹杀了吗？那她……怎么又回来了？”

    “什么回来了？”小田是新人，没听懂流佳和玉子再说什么，她问，“sa001是什么？”

    玉子心里全念叨着流佳刚刚说的话，没心思和小田科普sa001是什么，她朝小田摆了摆手：“晚点和你说。”说完，她又急忙忙地转头看向流佳，一脸忐忑不安，“你是说sa001回来了？你会不会看错了？”

    流佳皱眉：“我看错谁都不可能看错sa001。”

    玉子一怔，好久才反应过来，讪讪道：“我差点忘了，你以前很崇拜sa001。”玉子问，“但你确定那是sa001？”

    流佳犹豫地说：“她那张脸的确是sa001。”

    “说不定只是脸像呢？”玉子道，“毕竟当初sa001做出那事，被主神抹杀可是大家亲眼看到的！”

    流佳唇角慢慢抿直，没有再说话。小玉知道自己刚刚这话戳到了流佳的伤疤，也跟着缄默了下来。

    当初sa001做出那事，最绝望的就是流佳了。毕竟她可是一直把sa001当作自己奋斗的目标。

    玉子已经记不得sa001长什么样子了。时间太久了，久到他们这些不老不死的执行者更迭换代换了不知道多少轮。

    她想，还能记得sa001模样的人除了像流佳这样的死忠粉和那几位外，恐怕再也找不出其他人了。

    看到流佳和玉子好久没有吭声，小田大着胆子附到玉子耳边，小声问道：“玉子前辈，什么是sa001呀？”

    玉子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小田你还记得你的编号吗？”

    小田眨了眨眼睛：“记得呀，c399。”

    “c是你的能力评级，399是你在整个c等级里的排名。”玉子说，“同理，sa001，就是那位执行者在sa等级里的排名。”

    “可最高等级不是a吗？”小田眼里浮现一丝迷茫。她新人培训的时候，教官明明和她说等级最高是a。

    “不。”玉子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最高等级是sa。sa一共有十个人，他们才是最强的执行者。”

    “可我怎么没听过？”

    “因为他们……”玉子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将话从口边咽了下去，她扯出一抹笑容，生硬地转移话题，“这不是你这个新人该了解的事儿啦，还是好好琢磨怎么提高自己的等级吧。”

    小田还想再问，却见玉子和流佳的脸色都不怎么好，只好压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好奇心。

    sa，001。最强十人中的第一。

    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小田愈发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