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采取了更直白点的手段。”
他之所以不生气,就是因为发现根本没必要去生气。人难道还会对濒死的猪羊产生怒火吗?罗密欧正是这样看待威尔逊医生的。
班伏里奥很感兴趣:“你揍了他?”
“——可能比那还残酷点。”罗密欧耸了耸肩,没有把自己原本的打算说出来,“我强迫他打开了保险柜,然后在里面放了把火。他倒是挺想阻止我,可惜在肌肉松弛剂的作用下已经动弹不得了。然后他就开始破口大骂,我没听清楚他是不是提到了桑尼,不然我也会告诉他,我是唐·柯里昂的教子的。”
“你怎么会随身带着肌肉松弛剂?”班伏里奥敏感地抓-住了一个问题。
“——不是我的,是在他自己的抽屉里找到的。”罗密欧把自己的手表解了下来,表带下赫然是一枚枚排列整齐的迷你针头,“我只有眼镜蛇毒,切萨雷给的。他觉得我这种长相行走在外面会很危险,我没有理由拒绝他的好意。”
班伏里奥的神情变得惊悚起来,屁-股不由自主地往另一边挪了挪:“……你可以收起来了,小心一点……罗密欧,我觉得我还是挺讲道理的那种人的,是吧?”
罗密欧对他露出了天使般的微笑。
“是的。”他甜蜜地说道,“但首先你得和那位记者先生讲讲道理,然后我再考虑是不是该和你讲道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