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你就条蠢狗就够不着爷了。”萧标慵懒的趴在墙头,一口一口的舔着自己的小肉垫,一双绿莹莹的猫眼极不耐烦地瞥向墙头下的萨摩耶。
这条蹲坐在墙头下的萨摩耶,明明是条土生土长的本国狗,却因为跟了一个移民过来的俄罗斯主人,狗嘴变得瓢的很,时不时要蹦出一两句俄语,还自以为洋气的不行。
拐得萧标每次跟它说话,都情不自禁的运用起译制片腔调。
萧标很讨厌这条狗,按理来说,他不该讨厌一只有微笑天使之称的萨摩耶,可自从他变成猫之后,心胸越发狭隘了。
萧标变成猫已经有两个月了。
他是胎穿。
经历了猫眼睁都睁不开,还得同一堆同样瞎的小猫崽挤在一起疯狂抢奶喝,屁股上的排泄物每天都要被猫妈妈舔干净,否则就堵的浑身不得劲的尴尬童年之后,他俨然已经一条是两个多月的,不要脸的青少年猫了。
礼义廉耻和人类的尊严,在这两个月中,早就消磨殆尽。
剩下的只有……
看谁都不爽的愤怒。
比如萧标现在就看这条萨摩耶不爽。
他不会被这条萨摩耶的外表蒙骗,别看这家伙一脸的微笑,狗爪上却沾染了不少鲜血。
它是个杀手,是个冷血的杀手!
跟他的俄罗斯主人一样,骨子里带着凶恶。
“噢,看在上帝的份儿上,快从墙头上下来。”萨摩耶一双杏仁眼,白色的睫毛像是刚从户外回来的爱斯基摩人,狗嘴哈赤哈赤的,“我真是太喜欢你了,你这小胖猫。”
萧标掉了个身,用屁股对着萨摩耶。
“永远不要背对着你的敌人!”墙头又跃山来一只猫,是只狸花猫,黑灰相间的条纹,胸口一团小白毛,一双绿色的猫眼里闪着逞强斗狠的凶光,死死盯着萨摩耶,“这个嘴巴塞大蒜的狗崽子到底在说什么?”
萧标一脸复杂的看着蹦到自己身边蹲坐下来的狸花猫。
这只狸花猫总跟自己搭讪,还时不时的去勾搭一下自己这具猫身的生身母亲。
萧标十分怀疑,这只狸花猫就是自己的野爹。
萧标的怀疑是有依据的。
萧标的生母是条丑的惊心动魄的玳瑁猫,所谓的玳瑁,指的是猫的毛色。
褐黄黑三种颜色的毛儿斑杂错落,逼死强迫症。
所以,玳瑁猫因为丑而被人类弃养了,如今正蜷缩在灌木丛中的一个角落里,独自扶养着一窝小猫崽。
再看看萧标自己,一点都没遗传母亲的毛色,反倒是长的跟身边这只胖狸花一毛一样,一身闪亮的条纹,胸口和肚皮带着白毛,碧绿的猫眼,四只爪爪还带着白爪套。
萧标瞟了一眼身边的野爹狸花猫。
那狸花猫坐在墙头,肥硕的屁股已经溢到了半空中。
只希望自己以后不要像它这么胖。
“又来了一只达瓦里希,这只好像更肥更美味呢。”萨摩耶眨了眨眼睛,露出招牌微笑。
“明明是只公狗,却漂亮的跟个母狗似的,我去教训教训它!”野爹伸了个懒腰,就要从墙头蹦下去。
萧标回转猫头,便瞧见墙根下那只萨摩耶的狗眼明显的亮了起来。
慵懒的翻了个身,萧标将尾巴盘在屁股上,准备看戏。
萧标对自己这个野爹没啥感情,就算他现在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只猫,他也不喜欢总有个公猫……见天的琢磨如何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