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褂男被带走了,俄罗斯汉子也被带走了,萨摩耶如一条弃犬一般,汪汪叫着尾随而去。
大公鸡却麻溜利索的躲了起来,炸炸着翅膀就往草丛里钻。
萧标甩了甩尾巴,从树上跳下来。
今儿夜里发生的事太多了,超纲了,萧标得回家捋捋,自己到底穿越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
萧标是在夏雪家里的宠物烘干箱中醒来的,抬眼就看到了箱子外头急的扎耳挠腮的布偶猫。
看了眼天色,萧标估摸着也就才早上五六点,便淡定的转了个身子,准备继续睡。
刚闭上眼睛,箱子门就被打开了,满脸困意的夏雪伸出手,抱出了萧标,直接走到大门口。
林安来接萧标回家了。
林安早上要上班,晚上回家又不知几点,也就这个时候能来接萧标回去。
林安急匆匆的将萧标送回了家,提着公文包就出了门。
格格还在睡觉,桌子上放的是林安给格格准备好的早餐,清粥小咸菜加咸鸭蛋。
萧标看了眼摆在地上的猫罐头,又看了眼餐桌,毫不迟疑的跳上了餐桌。
他用两个爪子捧着咸鸭蛋,敲碎了蛋壳,就着清粥,配着小咸菜,嘛叽嘛叽的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之后,他一抹腮帮子,下了餐桌,上了沙发,闭眼睛打盹儿。
昨儿晚上的事,萧标想了半宿,却什么头绪都没理出来,到了最后,萧标猫心中满满都是那个被他从海里带出来的大珍珠。
萧标将珠子藏在了锦鲤池边的石缝中,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那珠子该能换不少钱呢。
两个小时后,格格起床了,她看着满桌的狼藉,一脸的懵。
眼瞅着要迟到了,格格只得拿着碗,盛了锅底的一点米粒都碎成汤了的粥,囫囵的喝了,一口咸菜都没捞着。
抢了祖国花朵的早餐,萧标毫无愧疚。
“你爹!”一只羽毛翠绿的小鸟站在萧标家的窗台上,“啾啾啾。”
“你爹!”萧标没好气儿的看着那小鸟。
顿了顿,萧标又加了一句:“喵喵喵。”
“你爹!”小鸟契而不舍。
“你爹!”萧标随声附和。
“你爹呢?”小鸟气的直跳脚。
“你爹呢?”萧标也生气了。
“我是问,你爹在哪儿呢?”小鸟用翅膀啪啦啪啦拍窗户。
萧标这才反应过来,对方不是在跟自己比着骂街。
“快嗦,你爹在哪儿呢?啾啾啾。”
“噢。”萧标挠了挠耳朵,“你的断句,真好。”
野爹找不到了,小翠鸟飞遍了整个小区都找不到它。
野爹是小翠鸟的大哥,野爹也是整个北区的大哥。
小区里有句土话:“北猫王,南兔皇。”
说的是南北割据的小区大环境,以锦鲤池为分界线,凡是北区的宠物,不管家养的野生的,都在野爹的猫爪支配之下。
在北区,从上到下贯彻着野爹的独立自主思想,流浪的比家养的地位高,家养的在这边那都是次等公民,出门不小心就是会被揍的。
而锦鲤池往南,则是南兔皇的统治区。
在南区,家养的宠物地位尊崇,它们每日喜欢开些午后茶话会,聚成一堆夸赞自己的主人,形成了一股子另类的攀比热潮。
流浪宠物没有主人可供攀比,在这里是它们都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