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萧标机械的点头,“谁能有你游的快呢。”
“你别安慰我,没用的。”人鱼转身,尾巴尖儿浸在了水里,紧接着她松开腰上缠绕的浴帘子,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好一会后,她从水里探出头:“我今天不想说话了,让我一只鱼冷静一会吧。”
“好。”萧标忽然有点同情人鱼,可这同情,转眼就被震惊取代了。
人鱼脖子上的金链子,正飞速的掉着色,将人鱼的脖子染的金灿灿的。
“大胖猫!”萧标怒了,“你就不能干一件人事吗?!”
“喵?”野爹正站在锦鲤池边勾水里的锦鲤,听到这话,扭头看萧标,“我咋了?”
“那项链,那项链!”萧标伸爪指着人鱼的脖子。
人鱼小姐低头瞧去,这一瞧,她的委屈瞬间到达极点,尾巴在水里一搅和,一个猛子扎进锦鲤池底不见了踪影。
锦鲤池的水波都跟着上涨了三寸。
“咋了这是?”野爹将猫爪从手里拿出来,满脸的狐疑,“她咋了?我又在不经意间伤害了谁吗?”
萧标正怒目看着野爹。
一双眸子里盛着暴怒的大海。
野爹挠了挠自己肥硕的屁股,追问:“咋了?”
萧标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咋了咋了?”野爹迈步跟了上去,“你倒是说话啊。”
小区南区。
南兔皇骑在自家黑背犬的背上,它毛茸茸的白色兔头上头,还斜斜挂着个金灿灿的小皇冠。
黑背犬一阵奔跑,终于带着南兔皇到了锦鲤池边。
人去楼空,锦鲤池边只有两只蹦哒哒的松鼠。
“敌人呢?”南兔皇气的三瓣嘴直抖,“北猫王呢?”
黑背龇牙,扭头看向自己身后。
黑背身后跟着那条脸黑的没边的巴哥犬。
巴哥犬挠了挠鼻孔,叹了口气:“泰迪七兄弟也不行啊。”
“垃圾!都是些垃圾!”南兔皇从狗背上跳下来,小短腿在地上蹦来蹦去,“一个个一点用处都没有!”
巴哥犬继续挠鼻孔。
黑背继续龇牙。
“拿来!”南兔皇伸出了软乎乎的兔手。
一根胡萝卜放在了南兔皇手中。
南兔皇看了看胡萝卜,又抬起兔头看了看递给自己胡萝卜的巴哥,原本就红的兔眼越发红了:“拿我的笔来。”
巴哥愣了:“没带。”
“我要签署颁发最新的条款,从今往后,每周我们都要去北区耀武扬威!”
“噢。”巴哥严肃脸加挠鼻孔。
南兔皇气喘吁吁的又在草地上蹦哒了两下,随后兔手一按黑背的狗爪:“摆驾回宫!”
黑背便立刻趴下身子来,南兔皇艰难的爬上了狗背,扭头看向锦鲤池对面:“我要从心灵上击溃他们,呵。”
黑背龇牙。
巴哥点头:“好的。”
转眼便是日落西山,野爹去觅食了,萧标则回到了自家楼下。
顺着排水管爬上了二楼,从开着的窗户钻进屋去。
这会儿家里还没人,不过格格马上就要放学了。
萧标在屋内巡视了一圈,发现墙角摆着个开了口的猫罐头,他一时有些疑惑,难道白天的时候,家里回来人了?
嘛叽嘛叽吃完了猫罐头,萧标回到格格卧室的小纸壳箱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