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摔得鼻青脸肿,萧标依旧在尝试。
乔老三吧嗒了下狗嘴:“从鸽子迎宾、到唱名、入席……”
顿了顿,乔老三语气深沉:“这狸猫,诡的很。”
“派个奸细去试试它。”南兔皇两个前爪在胸前互相摩擦,兔眼半眯,满是凶光,“阻挡我统一南北区的,都是我的敌人。”
“错了。”乔老三打断南兔皇,“不跪下的,都是敌人。”
“喔呵呵呵呵呵!”南兔皇爆出一阵大笑。
正在往两室一厅上蹦的萧标,听到着畅快的笑容,忍不住回头瞧。
南兔皇正兴奋的绕着老京巴转圈圈,毛绒绒一团上头,狭长的耳朵招展着乱晃,两个短短的兔爪举过头顶,整个兔子像是磕-药了一般。
“啥情况?”萧标问翠鸟。
翠鸟摇头:“南兔皇疯了吧。”
“先不管它。”萧标磨拳擦掌,还想往两室一厅上继续跳。
小翠鸟飞在半空中,伸出鸟嘴敲了两下两室一厅的次元壁:“这玩意虽然看不见,可听声音很厚啊,你硬往上撞,行不通的吧。”
萧标也知道自己的办法太笨了,可它也没别的招儿。
“要不,让前老大试试?”翠鸟小眼睛瞥着不远处的野爹。
萧标眨了眨眼睛:“它能行?”
“它……很强。”小翠鸟沉吟了一下,又赶紧补充,“当然,你是最强的。”
“……”
小翠鸟的鸟头小的很,比乒乓球还小,根本挤不下什么生动的表情。
可萧标还是在翠鸟脸上看到了虚伪和做作。
“让它试试。”萧标小舌头舔了下自己粉色的鼻头。
五分钟过后,野爹老大不愿意的走到了两室一厅边上,它跟哈士奇唠的正欢,眼瞅着就要说动哈士奇来北区流浪了,就被萧标打断了。
“那可是开天辟地的壮举!从来都是南区的来撬我们北区的宠,眼瞧着我今天就要逆袭了,你……”野爹瞪萧标,“你最好真有什么重要的事,否则的话……”
“这个。”萧标伸手指了指停在空中的两室一厅。
“咋了?”野爹纵身一跃,跳上了两室一厅,轻而易举的破了次元壁,站在了地板砖儿上,他低头看着萧标,“咋了?”
萧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好一会后,他淡淡的说了句:“下来。”
萧标内心仿佛毫无波澜,它努力挺直猫身,想忘记自己因为多次被次元壁拒绝,摔下来后,那满身的淤青。
可眼中恍惚有泪花。
就知道会是这样,就知道会是这样……
这世界上,有些东西,是不允许他染指的。
野爹跳了下来。
萧标再次伸爪指着那两室一厅:“装兜里去!”
“噢。”野爹伸爪。
五彩的光芒一阵乱颤,跟随着野爹的白色手套,进入了野爹的屁股兜。
果然装进去了。
“你去哪儿?”野爹拍了拍屁股兜,抬起头去发现萧标已经迈开爪走了。
“我回家。”萧标脚步坚定,头也没回。
“时间还早呢!”野爹追了上去。
小翠鸟慌忙挥羽,拦住野爹:“让他静静吧,你没闻到吗?”
“闻到什么?”
“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