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太眨眨眼,有瞬间的茫然,它随后看向迹部阳子,似乎是想搞明白要多清奇的脑回路,才会天马行空的把两张普普通通的照片扯到找对象上。
偏偏迹部阳子不仅毫无所察,还越琢磨越笃定。
“两个人长得都挺好,还各有特色,给我留足了可供选择的余地。”迹部阳子把刚刚脑海里想到的理由说出来,又语重心长的对呱太道:“不过感情这回事吧,不能强求。”
“虽然你走遍了世界各地,还拥有许多不同物种的好朋友,勉强算的上是一只成熟的呱了,可人和别的生物差别可大着呢。”迹部阳子充满爱怜的摸摸呱太的脑袋瓜:“我懂你的用意,不过这种事你以后还是少操点心,我还小呢。”
你懂个毛线球啊。
呱太在心里咆哮。
迹部阳子坦率而真诚,还有理有据的对呱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这让呱太在某一瞬,都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真实动机了。
好在,它没被迹部阳子洗脑成功。
理智仍在,犹记初衷的呱太跳到桌面上,它大摇大摆的走到迹部阳子同两个少年的合照旁,一屁股坐了上去,还坏心眼的拿脚跺了跺。
照片上的脸被压在呱太屁股下,迹部阳子抽抽嘴角,对它莫名且充满孩子气的做法,不置可否。
肯定是哪根筋又搭错了,面对呱太的毫无章法,迹部阳子也懒得费心去猜,看他像颗跳跳糖一样在那蹦哒了片刻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问:“你干什么呢?”
“泄愤。”呱太一边跺一边捶打自己的小胸脯,像个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它痛心疾首的指着迹部阳子,控诉道:“你还好意思说懂我,懂个头!我的一片苦心,全被你给曲解了!”
“啊,不是这样吗?”迹部阳子张张嘴问,满脸都是单纯的疑惑之情。
兀自发了会儿脾气,呱太平静不少。
他随后转了个身,正对着迹部阳子,絮絮叨叨开始说教:“你说说你自己,没事乱想什么呢,我为什么要给你介绍对象?是生活不够有趣,还是旅行不够刺激啊!”
他往旁边跳了一小步,屈尊降贵的挪了挪自己的身体,把照片露出来:“能不能别这么肤浅?脸重要吗?!”
“我觉得还挺重要。”迹部阳子没忍住,插了句嘴。
“谁说重要的?”呱太想都没想,张口就是反驳。
话音落下,似乎是感觉底气不足,他清清嗓子重新道:“好吧,脸是挺重要的,可看人能只看脸吗?!不能!”在呱太铿锵有力的自问自答中,底气好似又回来了,他指了指照片上的榴莲头:“别看这人大字不识一个的不良样,其实是个货真价实的学霸,武力值爆表,理论知识也不差,还有这个”呱太爪子挪到轰焦冻脸上点了点:“按理说,他换女朋友和换衣服一样勤快,才对得起这份帅气吧?实际上,人眼里除了训练什么都没有,平日里,在训练房一呆就是一整天,还是心无旁骛,专心致志的那种。”
“哇。”说实话,迹部阳子真没看出来这两人原来这么厉害,听完呱太的科普,她当即拍拍手,真诚的赞美道:“好棒哦他们。”
“所以除了喊666,你都没别的什么感触?”呱太犹不死心的追问。
“呃…”迹部阳子磕巴着迟疑半晌,不太确定的问:“你想让我向他们学习?”
“对。”可算是明白了,呱太放松的叹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叹完,迹部阳子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硬生生的卡在半道上,把自己呛了个正着。
“安啦,我也是学霸啊,老师讲的内容我都懂。”迹部阳子自信道:“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