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也就两三天没听见,迹部景吾却有种久违了的感觉,他轻呼一口气,恢复成惯常的慵懒,拖长了语调回:“啊嗯,真是太不华丽了!”
迹部阳子难得没反驳迹部景吾的口头禅,头一回真心附和:“说的没错!太不华丽了!”
“说谁呢你。”迹部景吾嫌弃道:“你没比它强哪去,果真是什么样的家长教什么孩子。”
“……”迹部阳子委屈了一下,才弱弱的回:“你怎么这样?不帮我找呱就算了,还骂人!”
“骂你怎么了?谁教的你一声不吭从家里搬出去的?转学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仿佛是积攒了许久的怒气,迹部景吾的问句一个接一个往迹部阳子脸上砸:“本大爷的存在妨碍到你浪了吗?”
少年的语气其实很平和,但这却如同风雨欲来前的假象一般,让迹部阳子缩了缩脖子,条件反射就想挂电话。
好在她脑海里理智犹存,又自知理亏在先,这才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小手,放缓了语气哄道:“你别这么凶啊,都是哥哥你的光芒太甚,把我照顾的又太好,总待在家里,我想独立点,可又忍不住依赖你,才出此下策,迫不得已搬出来,其实我心里老不情愿了。”
“不情愿就搬回来。”顺毛捋,迹部景吾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他放柔了语调轻声说:“依赖本大爷怎么了?你生来就注定是被宠着的。”
少年低沉悦耳的承诺在耳边回荡,还是真心实意的那种,哪怕说话的人是自家孪生哥哥,也难免让人脸红心跳,迹部阳子揉了揉耳朵,嚷嚷道:“噫,哥你犯规啊,别再试图诱惑我,我不会上当的。”
不等迹部景吾说话,她紧接着转移话题道:“我搬出来其实也没差呀,你看遇见事还不是第一个想着找你。”迹部阳子苦恼不已的问:“你说我儿砸离家出走了该怎么办啊?”
“离家出走?”想起自家妹妹养的那只呱太一贯洒脱的作风,迹部景吾轻嗤一声真心实意道:“真能耐了就别回来了。”
“喂喂,你说什么呢?”迹部阳子不满道:“我听见了啊。”
发现自己在无意间把真心话诉诸于口,迹部景吾掩面轻咳,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随后生硬的关心着问:“它发生什么了?突然就离家出走。”
知道迹部景吾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虽然和呱太一直相爱相杀,但该有的关心爱护从没少过,像呱崽甜品的开店初期,迹部景吾可没少下功夫。
少年所谓的吐槽是习惯使然,迹部阳子没和他认真计较,她皱着眉回忆这两天和呱太之间的相处,向迹部景吾简单的描述了一遍。
话至最后,迹部阳子也忍不住吐起槽:“你说我这刚转学没两天,好端端的,又撺掇我换学校,是不是在没事找事!难为我还特地想着买甜点哄它开心,结果回到家就发现它呱不见了!白瞎我一片苦心,不如喂狗,哼!”
“越说越气,我喂狗去。”迹部阳子一把揪起桌面上的咖啡布丁,雄赳赳气昂昂的开大门,想要找地方把甜点毁尸灭迹。
“喂喂,留下来自己吃也一样。”迹部景吾在电话另一头劝:“千万别冲动,哪里有狗会吃甜点?你注意点,千万招惹流浪狗,小心咬着你。”
“我有分寸。”迹部阳子一边说,一边哐当一声大力甩开门,咻的和隔壁正在道别的三人恰巧打了个照面。
“呦,迹部桑,好巧又见面了。”海藤瞬率先挥了挥手,他上下打量着,穿着居家服,一手拎便利袋,一手举着电话的迹部阳子,很不确定试探着问:“你这是打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