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沾手,做出醉心文坛的模样,很是参加了一些文会,做了一沓酸诗。
因此连荣国府也好几日没去。
他认识了几个朋友,一同去酒楼吃饭,又聊了些科举上的事,回家便晚了些。还没走到,远远便看见他家门口蹲着一个人,走近了才发现是个女人。
他仔细一看,“紫鹃,你怎么在这里?”
紫鹃一见他就哭了,大声说:“沈大爷你可来了,我们姑娘都快气死了,你可要救她!”她哭着把事情说了一遍。
沈时昀的拳头越捏越紧,待紫鹃说完,他面色冷的像数九寒冬的坚冰,低声问:“她还好吧?怎么不早来告诉我?”
紫鹃道:“我这几天想尽法子,可是被人看的严严实实,还是找人帮了忙才跑出来的。姑娘,姑娘这几日水米没沾牙,病的起不来床,再晚一些人都快没了。”
紫鹃气的浑身直发抖,见着沈时昀就跟找着主心骨似的,但见他除了面色冷了些,仿佛没什么变化,不急不缓的掏出钥匙开门,让她进去,不禁气急:“姑娘白把大爷当兄长了,谁知道你是个没心的人,往日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你要是不管,我就去找别人!”
她转身要跑,被沈时昀一把拉住,道:“别那么鲁莽。”
紫鹃正要破口骂他,忽然发现沈时昀抓着她的手又湿又冷,微微的发抖,力道大的几乎要捏死她,忙痛呼一声。
沈时昀放开她的手,道:“天已经很黑了,你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去,我有事先走了。”说完,大跨步的离开了。
既然天都黑了,他要去哪儿?荣国府不会叫他进去的。
沈时昀当然知道荣国府进不去,可是他一想到他家的小姑娘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呆在那里胡思乱想,哭的眼睛都肿了,那种场面叫人一刻都等不了,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面前去。
她那么脆弱,一点小事就想个没完,哪受过这种委屈,贾家的人一个个的真该死。
沈时昀心里狠狠咒骂着,摸黑绕过荣国府的大门,走到他家侧墙外,把下摆扎好,跳起来爬墙头。他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靠着身体素质强,没费什么劲就跳进了贾府。贾府上夜的下人多是赌牌吃酒,不干正事,刚好方便了他一路躲开人,顺利的来到了他家小姑娘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