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男孩子剑士根本不喜欢她呀!他对她态度恶劣,呼来喝去,冷嘲热讽,甚至诓骗女孩子花光了积蓄为他制备药物。可就算这样幻术师女孩还是非常喜欢他。”
“因为女孩子的技术实在是太差,而男孩子又太过自信……他们在一次冒险中因为战略失误陷入了苦战,能力不足的幻术师无法派上什么用场,她眼睁睁的看着男孩子就这么被杀死了。”
末木说到这里,有了一个明显的停顿。
“失去了心上人的幻术师女孩一天比一天疯魔了,她寻找着复活男孩子的办法,日渐陷入魔障,她舍弃了自己的职业誓言,开始滥杀无辜只为给男孩子寻找合适的肉体复活……”
“然后她就找上了……我。”
末木越说声音越低沉,到了这句仿佛就像是缓缓拉过的大提琴声一样,尾音深沉的消失在空旷的房间里。他想起那个最开始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想起在酒馆中听说他们悲惨的分崩离析,想起第一次知道她名字的时候便已是无法挽回的局面,曾经羞涩胆怯的女孩狰狞而又疯狂的笑着,大声呼唤着自己爱人的名字。
——“阿维尔!阿维尔!如果是这个光之战士的肉体的话!!一定非常适合你!”
那时的末木身边仅仅只有厄里耶特和伊拉斯马斯而已,前者看向女孩这副癫狂模样的时候露出了带着怜悯悲伤的表情,而后者则是不屑的冷哼着,毫不掩饰他鄙夷的情绪。
而末木——末木没有感觉,他只是握住了师傅赠与他的刀,秉承武士之大义,恶即斩罢了。对那时的末木而言眼下仅仅是需要斩除的恶,而师傅曾经教诲他说对恶一向不需要感到怜悯。
但现在已然成长了很多的末木再次想起这件事来却实打实感到悲伤了,在别人眼里可能只是一起不自量力带来的自作自受,但对那名幻术师女孩而言,她失去了整个世界——就算那个世界未曾给予过她分毫温柔。
鸣人停止了哭泣,他睁大眼睛冲着说了一半开始发愣的末木咿咿呀呀的叫着,仿佛在催促他快点讲下去一样。陷入回忆的末木没有注意怀中孩子的样子,他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连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也未曾发现。
“然后呢?”末木被这冷不丁冒出的发言吓了一跳,他狠狠的哆嗦了一下回过头去看到的便是正在脱下外套的旗木卡卡西,“那个女人失败了?”
“那当然啊?不然我可就死了!”末木瞪了他一眼,仿佛在控诉这个人听了半天也没吱声还平白吓了他一跳,然后他便收获了旗木卡卡西一个不客气的白眼,“她当时为了复活心上人到处作恶,害了不少无辜的人,我和同伴因此接受格里达尼亚的委托就杀了她,那个时候根本没想到日后居然还能再见到她。”
“她找你索命来了?”旗木卡卡西脸上没有表情,这和他好奇心满满的追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哪儿能啊……”刚想调笑对方说法太离谱的末木突然想到事实实际上听起来更离谱,他讪笑着戳了戳鸣人软乎乎的脸,有些目光闪烁的继续说了下去,“我们那边有个地方叫做死者宫殿。顾名思义,就是死后的人会在这里面作为敌人被召唤出来,是一个超变态的老头儿干的……最后这老头也被我们除掉了的。”
“那个幻术师女孩……哦,她叫艾达,那个老头利用了她对心上人的执念将她禁锢在五十层作为头目一样的存在。我们那时候去讨伐那里的时候让她解脱了。”
死者宫殿?
被闻所未闻的奇妙场所吸引了一瞬的旗木卡卡西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