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又会因为他的离去发生什么变化——也许不会有任何变化,这么想的话反而更让人难过了。
末木能怎么办呢?厄里耶特说还没找到办法带他回家,连她都这么说就一定是一筹莫展的情况,他只能说服自己既来之则安之,他只能让自己拼命地不对回家产生渴望,而是全心全意的倾注自己的一切,将鸣人和旗木卡卡西划进自己的责任里。
鸣人迟早有一天不会再需要他,而旗木卡卡西已经不需要他了——无法继续做他们的光,回不去艾欧泽亚的自己,到底还剩下什么呢?
“……指责我说自己是工具,但你自己却更像是想做工具。”旗木卡卡西叹息着把末木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以如今他的身高这个动作不会特别的诡异,尤其末木佝偻着背更是让他能轻易地完成这个举动了,“你总是在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旗木卡卡西用手指沾掉了末木眼角的泪水,他顶着无数针扎般的视线旁若无人的拍起了末木的背,甚至轻柔的安慰起他了:“不管是做艾欧泽亚的光之战士,还是说要做我和鸣人的光,你总是在逼自己去护着些什么。”
“没必要的,末木,没必要的。我不需要你保护我,我想要你认可我,我们并肩前进就足够了。等到鸣人长成了独当一面的人,他也会选择站在你的身边,而不是躲在你的身后的。”
“你不需要逼自己必须保护我们,这太累了,对你太不公平了。”
“放过自己吧,末木。”
放过自己,接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