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能操控人心的异能温柔了,你不怕我一时想不开,拿着喇叭给你们念段致郁小说吗,到时候整个港黑自杀一半,我得成第二个q,被关小黑屋。”
织田作之助看着我,说:“虽然也可以这样用,但你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都说了万一我哪天想不开了呢。”
“但是,常朝老师是个非常温柔的人不是吗?”
这个人真是。
“你从哪儿看出来我温柔了,快带着你家五个回去,我一会儿要煮晚饭了。”我推着他出了诊所。
“啊,对了。”织田先生走之前,又回头对我说,“老师的头发留长了些吧,很好看。”
我顿时感到被自己半长的头发扫过的脸颊被夕阳照得发烫,只好又叹气:“织田作之助先生,如果你不想那么快给孩子们找个妈,就别对没那个意思的女性说这样的话。”
“啊,抱歉但是真的很好看。”
“真是的我知道好看了以后会留这个发型的你点快走啦!!”
——
我本来想自己弄晚餐的,但是家里的调料呀食材呀,甚至连泡面都过期了。
简直是天要亡我。
我一不做二不休,拿上钱包出门了,但等我回家,却看到诊所二楼,也就是我的起居室里灯亮着。
我悄悄摸索着上楼,开门时右手握紧了上膛的枪。
门开后,我举着枪走进房间,环视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人。
是我自己出门忘关了?不可能啊?
正当我要放下枪时,有人突然从背后袭来,我来不及开枪就被他缴械,双手被反扣在身后。
正当我准备极力反抗时,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纱布和绷带的特有气味。
这个气息是
对方从我身后扣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仰起头,以一个非常不适的角度去看他。
照理说这个角度是看不到的,但奈何他比我高二十来公分,所以毫无意外地,我对上了那双鸢色的眼睛。
“那天我在船上邀请你,你竟然直接把信封扔掉了,太狠心了吧。”
“那么信封里有什么呢?”
“只是让你的卧底身份在酒厂提前暴露的东西哟。”
“您真是恶劣至极。”
他轻飘飘地笑了一身汗。
“听织田作说,你今天没有开口服的药?这可不像你往常的作风。”
“要有改革,才能有进步。”
“这说的是你,还是港口黑手党?又或者是整个横滨?”
“全部。”
他再次笑起来,扣住我双手的那只手松开,搭上了我的肩,在我耳旁说:
“好久不见,常朝。”
我倒吸一口冷气,挣开了他已经放松的禁锢,拍了拍被他搞乱的衣服。
“好久不见,太宰先生。”我抬起头,撞进那只鸢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