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嗯?你拿着的这是什么?新文件?”
“是的,红叶干部让我交给安吾先生,但是他不在办公室。”小姑娘看上去很着急,“她说这份是加急文件,但是我到处都找不到安吾先生。”
“安吾除了办公室还会去别的地方吗?总感觉他离开办公室都有种人设崩塌的感觉。”我从她手里抽出文件夹,“我去给他吧,红叶姐问起来就说我拿走了。”
“谢谢常朝老师!”她冲我鞠躬,“对了常朝老师,我听说您交的男朋友和您呆了一晚上竟然只是给你考试!那种不解风情的男人配不上您的、您值得更好!”
“不是,我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我不知道啊?”
“诶?可是整个港黑都传遍了啊?”
我看着她走远,心中突然产生无力感。总觉得这件事,我怕是洗不清了。
这种无力感等我到了lupin酒吧时尤为严重。
刚踏进酒吧,我的同事、上司和好友齐刷刷地盯着我,就差把八卦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听说你”
我把文件夹冲安吾一扔,生无可恋道:“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听说常朝有这个了?”太宰竖起小拇指,“真的假的,超劲爆啊!”
我把他翘起的手指按回去:“统一回复,没有男朋友,全是造谣。”
“真的吗?但他们说是常朝打瞌睡的时候说漏嘴了?”太宰把酒杯里的冰块晃得叮当响。
“我打瞌睡的时候说的话全都不能信。”我义正严辞,“我上次睡糊涂了还说首领最喜欢大欧派熟女。”
“那你今天怎么那么困?”
“因为昨天我和我的新宠物玩了一晚上,”我转身,让他们看躺在我帽子里的小动物,“打个招呼吧,凯西帕鲁格。”
芙芙慢腾腾地蹭起来,对着他们三人叫了一声:“芙呜——”
酒吧里静默了一秒。
“好、好可爱”
“这是你那天告诉我的新宠物?你真的买了啊?”
“这是松鼠?”
“不知道但我觉得不是啮齿类哦?”就在我回答织田先生的同时,芙芙从帽子里钻出来,坐在我肩头,“你们拿着什么呢?相机?”
“是我在清理杂物的时候找到的,然后太宰君说要带过来玩。”坂口安吾拿起相机对着我,“三、二、一,看镜头。”
我还没反应过来,闪光灯就已经亮了起来,芙芙利索地从我身上跳到了吧台上。
“喂!别随便拍!”要是拍得很丑怎么办!
“我们刚刚都拍过单张的了,虽然说酒吧仪式常朝不能每次都到场,但必须拍照。”太宰翘着脚,“啊!不如让老板给我们四人拍一张吧!”
“我不”
“上级命令。”
“”我向另外两个友人求助,但安吾先生埋头喝酒,织田先生则觉得这个提议挺不错。
“能等我补个妆吗?”我做出了最后的挣扎。
这间酒吧本来是他们三人小聚的地方,但自从我成了真嗣的心理医生,在某一次带着真嗣找他爸时,被这三人(主要是黑心上司)拉入伙了。
我又不喝酒,来了也只能点果汁,说实话我严重怀疑太宰治是为了笑我幼稚才把我拉来的。
“好了常朝快过来。”
“噫你离得太近了,往右边一点。”
“大家一起来摆剪刀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