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重新请了一个府医,专门给他们家请脉。
“这是高嬷嬷说的,家里这有了府医,什么时候都能瞧着,大户人家都是这样。”她夹了一筷子菜给元兰,又对着华兰说,“你要多听听高嬷嬷的话,她那是金玉良言,对你以后大有用处。”
华兰点头称是,她和忠勤伯府的亲事已经是过了明处了。如今学着管家,也是为了以后做打算。
王氏在这边唠唠叨叨了一会儿,姐妹几个就回了屋子。
自从元兰回了,如兰是夜夜都要和她一起睡的,三姐妹又亲亲热热的挤在炕上。
“我早上让人去七妹妹房里看了,说是房里打点的很好,母亲又拨了一个丫头过去,是她底下的二等女使。”华兰捧着手炉道,“卫小娘也是性子软的,合该多照看些。”
元兰点头,“姐姐记得让府医给她请平安脉,多少是你和母亲管家,可不能出什么事儿。”说着,“你要是不懂的,可以来问高嬷嬷,她总是会教你的。”
外祖虽然没有明说,但她能够感觉到这高嬷嬷以后肯定是跟着她养老的,这心也该是和她一起的。
几个人说着,又绕到了长柏身上,“二哥这两天就该回来了,父亲说到时候要请个先生在家里教习。”
“说了哪位先生了?”元兰好奇。
如兰却捧着杏仁茶默默低头,她啊,最是懒散,这边学了几天规矩就不耐烦了,要不是华兰和元兰箍着她,早就翻天儿了。
华兰却不甚清楚,“到了再说吧。”
她最多只能在家里再呆一年,多少还是想着姐妹们和和气气的在一处的。
等第二天盛长柏就回来了。
相互见了礼,才亲亲热热的坐下来吃饭。王氏关心他的身子,几句话绕不开“吃的少了”“瘦了”“长高了”这些。
长柏也给几个妹妹见礼,送了自己的的礼物。给华兰的是一个象牙雕的飞天侍女小像,如兰的是一个珍珠发箍,给元兰则是一个竹雕的笔架。至于墨兰和明兰,那就是一本诗书和一本字帖。
墨兰看着华兰手里的小像十分眼热,巴巴的瞧着。嘴里却有些挑拨,“二哥哥这东西送的可是偏心了。大姐姐的牙雕可是贵重许多呢。”
林小娘拍了她一下,“这孩子说什么呢,大姑娘和二少爷是嫡嫡亲的姐弟,你争什么?”
这话可就是明显的挑拨了,王氏气的要骂人,倒是元兰出声,“五妹妹这话什么意思?”
墨兰低头,“没什么,我说错话了。”
可那态度,分明就是被欺负了的样子。
盛紘也觉得儿子这里送的不对。
如兰就气道,“我的东西也没大姐姐贵重,我也没说什么啊!”
元兰按了按她的手,“五妹妹这话可是戳心了,二哥哥好不容易回了家一趟,这些礼物都是细心挑选的。且不说大姐是长女,本就该受姊妹兄弟的敬爱,贵重点又如何?”
“再说了,我们盛家是世代书香,五妹妹一直也往才女看齐,要我说,这书送的应该贴切五妹妹才是。”她点了自己的礼物,“我也才一个竹制笔筒,难不成二哥哥也把我们几个姐妹分成三六九等?”
“是呀爹爹!”如兰就蹭到盛紘身边,“爹爹,二哥哥最是喜爱四姐姐的,如今也就得了笔筒,五姐姐平日里最爱读书,说不定为了这几本书,二哥哥还受累了呢。”
“咱们家世代书香,五妹妹满身铜臭也不知……哎,岂不知这心意比价值更重。”华兰摇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