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线条的上衣走过肩膀以后却忽然扩大,化作两片巨大的袖摆。那袖上印着四瓣的白色花朵,袖缘结着绯红的丝带,末端系作流苏垂坠下来,压得那两幅大袖不能随心所欲地在风里翻飞。
“你,来带我走吗?”见药研久久不回答,那人便又问了一遍。语气,停顿与之前毫无二致,宛如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他偏头望着药研,神情说不上是冷漠还是温柔。他肩上站立的白狐也偏头看着药研,一边漫不经心的舔舐着方才撕裂画卷的利爪。
药研喉咙动了动,试图润一润干涩的声带。他又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年戴在头上的帽子,那帽子上别着与他袖摆上一模一样的金属花饰。
“是,我来这里——”药研走上前,轻轻牵住了他宽大的衣袖。被他牵住的人毫无反应,仍然只是用那种说不上是温柔还是冷漠的眼神看着他,“——就是要带你离开。”
我的……哥哥,神社中囚困了数百年的,白山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