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儿,歇会啊,我先把你四哥这虾给剥了,不然晚上不让我上床。”陆溟肃笑着,手就抠起了虾壳。
“陆溟肃,你能不能要点脸?!”倪炎转过头瞪着他,“喝多了撒疯了是吧?”
另外几个人,除了张沐辰,都笑得趴在了桌子上,张沐辰倒是习以为常了,住在云山的时候,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她都见得多了,十天有六天,四哥都不让四嫂上床。
好不容易笑停了,陆溟肃也趁着他们笑得工夫吃了几串肉串,剥了两只小龙虾塞进了倪炎的嘴里。老三捏着下巴,一本正经的教育起了倪炎:“四弟,你不能这样,你这也属于家暴的一种你知道吗?怎么能不让弟妹上床呢,回头冻发烧了,你又要拖着我开车把人送医院去,钱多也不能捐给加油站和医疗机构啊?”
“你送过?”老二一听有八卦,撸了一串脆骨,转头就问道。
“那是,大过年头一天,一进门给老子吓一跳。”老三没忍住又笑了起来,“那尼玛整整两面墙,加一个天花板,壮观!”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其他几个人都好奇起来。
“行了!吃不吃了还?”倪炎脸红着,抓了一只小龙虾就剥了起来,“八百年前的破事了,说个没完了还。”
“回头告诉你们!”老三小声说了句,又举起了酒杯,“既然不让说话,那咱们就只有喝了,来,弟妹,都在酒里!”
陆溟肃叹了口气,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下一秒嘴里就被倪炎塞了个什么,舌尖一舔,原来是虾肉,咧开嘴笑了一下。
“三哥,该我了!”老六好不容易插个缝,赶紧举起了杯子,“四嫂,铜皮铁骨练的怎么样了?多喝点,壮壮胆!”
陆溟肃尴尬的笑着,他想说在倪炎身边,铜皮铁骨都不用练,时间长了水到渠成:“你四哥……没有那么残暴,都在酒里了。”
“我怎么不残暴,”倪炎一个接一个不停的剥着小龙虾,“每天晚上都被我打的皮开肉绽!”
“你确定是打的,不是爆的?”老三说完,又没忍住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用杯子碰了一下陆溟肃的杯子,陆溟肃只好又把杯子举了起来。
倪炎把自己的碗跟陆溟肃的碗换了一下,板着脸吼着:“吃!吃完再喝!”然后看着陆溟肃吃完碗里他剥好的虾肉。
老二凑到老三的耳边,好奇的问道:“不是,谁爆谁啊?他那小体格,没这功力吧?”
老三笑了笑:“那我就不知道了,不然你问问弟妹,谁爆谁?!”
老二翻了个白眼:“去,这怎么问,谁好意思说?!”
“那就让这成为一个永恒的秘密吧,”老三笑道,“弟妹,吃完了没,喝啊!”
倪炎一直很疑惑,为什么每次一次吃饭,这几个人都对把陆溟肃灌趴这件事情有独钟。之前他还能拦一拦,帮陆溟肃挡挡酒,现在也无能为力了,只能盯着陆溟肃多吃东西。
“四哥,今天怎么想起来请我们吃饭?”张沐辰突然想到了重点,“这不是你风格啊?”
“谁说是我请客?”倪炎不在意的说了句,顿时四个人都猛的抬起了头,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他才指着陆溟肃,又加了一句,“他请。”
“操,吓老子一跳!”四个人异口同声的在心里嘀咕了一声。
“这不是四六级的成绩出来了么,”倪炎撸着串,“我俩都过了,喊你们来庆祝一下!”
“我去,过个四六级还有庆祝?”老二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