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扯远了,让我们把故事扯回来。
在苦境折腾这么多时间,和无数阴险狡诈,智商极高的反派斗了这么久。一页书是真的好久没有见过这么甜(蠢)的孩子了,虽然说素还真和一页书两人一个以智慧一个以武力为著称,但就像寂寞候所说的那样:
人言一页书之武学,素还真之智慧,最让阴谋者忌惮。吾却说,一页书之智慧,素还真之武学,才是真正难以测度!
看起来极为和蔼的一页书,就开始和面前甜的不能更甜的小可爱交流起来:
然后果果就把自己所有的老底都给掀了。
“暴君?阿父什么时候有了这个称号,他不一直都是武君吗?”
“已经过去数个甲子?我不就是打了个盹儿,恢复下给玉玺聚灵失去的灵气,怎么一觉睡了这么长?还有,谁说阿父是为了霸业而牺牲十万无辜?我要拿玉玺砸死这群刁民!”
“当年明明是魔神之祸,不得不用四个血云天柱压制魔神功体,所以才牺牲了十万人,那些人明明都是自愿的,为什么要怪在阿父身上?”
“杀得好!这些刁民,且不说阿父救他们一命,魔神功体导致西武林地气变化,寸草不生。我辛辛苦苦重修地气,又引纳日精月华催生五谷,给予那些儿童果腹,他们有什么资格把这件事情又怪罪在我的身上?说我为邪树!”
“哎呦,这地板真不结实,还有我明明只是刚发出的小嫩芽!我连树苗都不是!”
“嗯嗯嗯?什么?天都邪气横生,常有冤魂哭嚎?”
“什么冤魂啊,还是他们活该,那分明是他们把宗庙和万名碑给推了和毁了的缘故!”
“怎么回事?当初十万人牺牲之前,我记下了他们每个人的姓名,只是我还没有发芽,没法供养十万人的鬼魂,所以只能拿我从阿姆那儿拿来的聚灵石为他们刻名容身,谁让这个世界有没有地府呢。”
“我虽然感应到了苦境虽然有能生灵转世投胎之处,可虽然这些因血云天柱而死的人就算是自愿,但同样也是惨死,魂体不稳,再加上魔神功体造成的污染,这样投胎必然会出问题,所以我用灵气孕养,再加上每年在新旧交替之日,率人祭祀天地驱除这些鬼魂身上的邪气,用香火供奉铭记他们的功德——原本一切都好好的,万人碑上的名字没暗淡一个就代表着这个人已经投胎,可谁能想到不过短短的三十年之后,就有人把宗庙和万人碑给毁了?”
“没有容身之所,没有祭祀驱邪,还没有香火供奉,他们不哭嚎才怪。”
“凡人的灵魂如此脆弱,如果真的是你告诉我的时间,过去这些时间,估摸着现在很多都已经魂飞魄散了。不过石碑难毁,说不定去天都找找还能找到残余的碎石,那种灵石对魂体感应明显,无法仿制的。”
“啊?我为什么不再弄?我为什么要弄?我又不是他们父母,我又没有义务养他们,更何况我就算是也没有必要啊,除了香火,灵石容身,祭祀天地我都做了,他们自己的子嗣忘了他们,怨我做什么?”
“阿父已死?别闹,我堂堂建木之果还护不住没达到地仙的凡……阿父?哼,虽然说玉玺回到了我的手中,表示阿父的确有可能遭遇不测,可魂体又没有被玉玺带回,我留下的印记又没有出问题,没有魂飞魄散抹去因果算什么大事?”
“我怎么会昏迷不醒?一说这个我就好气………嗯,你们需要修地板了,请把账单发到天都……啊,天都现在不是阿父管着啦?算了你们看这些石……金子管用吗,管用就行,我继续说,发芽之后我把精力都放在梳理被魔神污染的地气上了,再加上发芽的时候我没法离开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