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形容的状态。
当然，面上的清香白莲还是非常正常，保持着自己儒雅风度的状态，至于内心是怎么发散思维考虑果果身份的就没人知道了。
毕竟果果的身份……
仅仅是暴君罗睺之女这一个身份，就有很大的问题在里面，更何况当年的事情，焉知果果没有参与又或者旁观着知道一些过往的秘闻？
孩子，以她的年龄来计算，她真的还是一个孩子吗？
更何况……想想曾经的天下第一——
那可是曾经怼到自己怀疑人生的存在。
真是坑爹坑的毫不手软啊。
考虑种种原因，素还真心思万千的先处理好身边的事情，然后立刻赶往了鹿苑一乘，打算亲自会一会自己这个女儿。
嗯。
智者和阴谋家都有的毛病之一，想太多。而且很不幸的是，素还真也栽坑里了。
摊手，
以及为果果点蜡？
啊，点蜡就不必要了，不得不说鹿苑一乘的环境不错。僧人早课时期的经文也很好听，听的果果她都想唱歌了。
她唱的自然不是什么以悦天地的祭曲，又或者擅于歌唱的鲛人的歌曲，也不是禽类求偶时候能令人心醉神迷的鸣叫，而是建木旁观人族未来五千年，在后世为上古之时期的‘神话人物’编写的一曲《万神纪》。
不得不说，建木的因果和人族牵连的太深了，深到建木可以在历史长河中俯瞰人族未来——
虽然这对于不能思考的建木没有任何卵用，不过这些记忆，到底还是被果果给传承下来了，嗯……对果果的作用其实也不大。
毕竟几千年的时间……大概就是建木打个盹的时间吧？
谁知道建木活了多久啊，毕竟是洪荒物种。
摊手。
至于为何果果能想起来这首歌曲，莫过于在建木真正印象深刻的记忆中，这些神灵才是最多出现的，当帝辛砍断建木之时，其实也是砍断了建木与人族之间的因果，那最后能让建木回忆的，也不过是洪荒的日子罢了。
这里面的种种原因，果果是懵懵懂懂不甚清晰的，但是这并不代表着果果不明白建木的情绪，更何况因为素还真心血而生出灵智的果果，她同样和建木一般，与人族也有了一份因果。
且不说这份因果对于果果来说，究竟会造成什么，就说果果这唱歌吧……其实也没那么正常的。
嗯，也就是鹿苑一乘上空显出种种神灵虚影，展现洪荒过去那些大事的情况吧。
就是她一开始唱这首歌的时候，正在念经的僧众被这动静弄的经都念不下去了。不过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至于一页书和九界佛皇乃至其他鹿苑一乘的佛修，看着这异象怎么想……
就没人知道了。
反正也没有人阻止果果她唱歌呀。
所以把念经=唱歌的果果，在这些大和尚一开始念经的时候，就特别开心的唱起歌来了。
然后素还真到的时候，就正好是果果她唱歌的时候。
谁都知道鹿苑一乘就果果这一个小孩儿，这童音素还真不用想，百分之百就是自己突然出现的便宜女儿在唱歌——
然后素还真他就忍不住放缓脚步开始听了………
吞吐间是云水泱泱。
指尖上是尘土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