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然清楚这点，后母辛还要向对方说这么的多原因——

    主要就是果果，她没法用人类的手段正常教导。

    至少棍棒底下出孝子别说是素还真了，一页书都做不到。

    更何况……

    果果的心智……是真的皮啊。

    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个正处于猫嫌狗弃年龄的孩子能折腾出什么事情，他们是一种独特的生物，完全比哈奇士还会拆家，战斗力还特别强悍……而果果，无疑是熊孩子的战斗机。

    “与你说这么多，原因也莫过于你根本无法拿她当正常儿童教导。”

    后母辛继续说道：

    “果果……就只按到达苦境的时间都已经一千多年，只是年龄虽大，可她的心智可没有增长半分。”

    嗯——

    心智问题素还真看出来了，至于年龄，他知道，不过这时候听后母辛说，他大概也明白了一种可能。

    大概……果果的成年期会很漫长，至于究竟多久……反正对于人类来说是很长，很长，很长的。

    不过素还真想想果果刚才乖巧的模样，觉着这样的女儿其实还不错的。

    “素……还真？作为果果饲养的英灵，我要送你一句话，”

    再次提起果果，后母辛的眼中带上了几分笑意：

    “家里静悄悄，孩子必定在作妖！”

    素还真：

    …………………

    ……………

    ………

    “果果在天都做了什么我就不说了，反正为了拦住她我可是伤透了脑筋。不过她来了鹿苑一乘之后嘛，”

    后母辛遥望了一眼大殿，然后继续说道：

    “这几天鹿苑一乘和尚们的早课都没有念成，果果一旦唱起歌来三天三夜都可以不停歇一刻，以《万神纪》这种和经文完全不同节奏的歌曲，被带跑偏也不是什么不正常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里的素还真突然有一种极为不好的感觉，他怎么觉着后母辛还会说果果做出的更……‘熊’的事情呢？

    事实上素还真感觉一点儿也没错。

    只见后母辛继续说道：

    “果果并未断口腹之欲，所以你在来之前也看到了果果在喝乌龟汤和吃龟肉。”

    嗯——

    在佛门地界吃肉的确不太好，更何况这里还是鹿苑一乘，不过——

    素还真觉着事情没那么简单。

    比如——

    乌龟哪里来的？

    看着这位前辈脸上都掩盖不住，写着‘看戏’两个大字的后母辛，素还真顿时想到了一个极其……坑爹的可能。

    “乌龟是鹿苑一乘养莲花那个池子里的。”

    后母辛看着僵住身体，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住的素还真继续说道：

    “鹿苑一乘功德池的功德龟，我拦过她，白天她信誓旦旦的答应我不吃，结果晚上我一休息她就煮了只——第二天不仅请我吃乌龟，还送给了九界佛皇和一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