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战乱之中,又有谁会像她一样牵挂他呢?
她看到了弗立维教授——替三个学生挡掉了咒语;纳威——一条腿受伤了,还在全力战斗;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并肩作战,一个食死徒刚打伤了弗雷德,乔治愤怒地用不可饶恕咒反击——他们脸上的严肃可真陌生,明明大家最熟悉弗雷德和乔治的笑容了,但他们显得更英俊了。
唐克斯马不停蹄地爬上一座塔楼顶端,终于——终于在走廊上看到了和金斯莱站在一起的卢平——他们身边正围着几个食死徒。
“粉身碎骨!”唐克斯打倒了一个挡着她的食死徒,这一攻击,让卢平看见了她。
卢平惊愕地看着她。在唐克斯跑到他身边的几秒钟里,卢平又打掉了两道咒语。卢平甚至无法多看她一眼,唐克斯和他背对着背,滴水不漏地打掉所有的袭击。
“你来干什么?!”唐克斯听到卢平震愤地喊。
“我应该和你并肩作战,”唐克斯甩出一道咒语后继续回答,“作为凤凰社成员,更作为你的妻子。”
“你不该来的!泰迪需要你!”
“泰迪已经睡了,他总是像他爸爸那样一觉到天亮——现在你更需要我。”唐克斯用一张盾牌挡住攻击,卢平趁空转身打掉了对方。
卢平终于能认真地看唐克斯的脸:“这太危险了!你想过万一吗?至少泰迪还有妈妈……”
危亡时刻,唐克斯摇了摇头:“记得我们的婚姻誓言吗——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卢平没有时间再抱一抱她,只能抓一抓她的手,可他刚刚碰到她,余光中便捕捉到了突然出现的多洛霍夫和贝拉特里克斯——卢平的动作太快了,唐克斯才被他拉到身后,一抬头,就看见他的魔杖喷出红光与人对峙——对面站着多洛霍夫。
贝拉特里克斯在不远处疯笑:“哦亲爱的尼法朵拉,你的注意力不该在那只畜牲身上,而是我这儿!”
“你——说什么?!”唐克斯震怒地向她射出一道钻心咒,“钻心剜骨——”
贝拉特里克斯费了点劲儿,退后几步才打掉咒语。她笑得更加狂热:“我们的好姐妹安多米达可真是给你遗传了个好品位——哦不,你比你母亲更优秀,爱上一头彻底的怪物——你刚刚生了他的儿子不是吗?是不是和他一样散发着令人恶心的狼骚味?”
“我——不准你——羞辱我的丈夫。”唐克斯甚至没有吼,却每个字都有千磅重。
贝拉特里克斯有些吃力地举着魔杖与唐克斯对峙,笑容越发猖狂:“原来愤怒会让你力量大增,我亲爱的唐克斯,还记得在神秘事务司的时候我把你打得有多么狼狈吗?或许那时我就应该把你杀死,不该让你有机会嫁给这样一个畜生。”
唐克斯终于打伤了贝拉特里克斯的胳膊,她血流不止,却没有倒下。作为食死徒头目,这位姨妈的残暴远超唐克斯的想象,而她早已对黑魔王发誓——要铲除这个嫁给了狼人,羞辱巫师门楣的贱人。
接下来的分分秒秒,唐克斯和卢平没能再看对方一眼,陷入了持久而激烈的恶战。
随着一声惨叫,贝拉特里克斯被唐克斯打得撞了墙,唐克斯正要继续施咒,却听到一声巨吼“阿瓦达索命”,接着一道绿光在身后炸开。
唐克斯回头过。
她的表情甚至来不及改变。
——她看到卢平身体僵直,甚至来不及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