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克斯突然栽倒了,卢平及时揽住了她。他这才发现她脸色惨白,却死咬着牙不说话。他往她腿上一看,有血从伤口渗出,原来她被咬得也很严重,比泰勒好不了多少。
“很痛对不对?”卢平紧皱眉头,“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你是不是一直在忍着?”
原来她不说话,是因为太痛了啊。
唐克斯还是摇摇头,声音都虚了:“没关系,我可以走。”
她却站都站不直了。
“来,我背你。”卢平说着,拉起她的胳膊。
“噢——不,不,不用了先生,我可以走的!”
“别多说,”卢平把唐克斯扛到背上,站起了身,“走吧。”
唐克斯没抓稳,往前一倒,嘴唇撞到卢平耳后。她吸了口气,呼吸间的味道和她身上那件外套的一样,有着稳重的质感——男人的味道。
唐克斯的脸迅速烧红。
“我——抱歉,先生,”唐克斯抱紧卢平的肩膀,却不敢抓太紧,“先生,你——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我真的没关系!”
她听见卢平笑了笑:“抓稳了,我们很快就到了。”
唐克斯脸红得都忘了脚上的疼痛。
卢平抬头,前面三个人已经停下来等他们了。等他走到近处,简看着卢平背上的唐克斯,问:“她怎么了?”
“她的腿伤得也很重。”卢平说。
“什么?”泰勒看向唐克斯的腿,“天呀,唐克斯,你是把车让给了我坐吗?真对不起!我和你换吧!我可以走路!”
唐克斯白了他一眼:“你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别动。”
卢平笑了,继续往前走:“我们快走吧。”
五点半,他们走到了普林镇的埃迪家。
“哦天呀,你们怎么浑身湿透了?”埃迪迎出门来,惊讶道,“你们怎么不用……”
卢平及时堵住他的嘴:“别说——他们是两个小麻瓜。”
“噢,噢,好吧——那么,你该上去换身衣服,快去。”
卢平和简轮流上楼换衣服——这是对唐克斯和泰勒的说法,事实上,卢平只在楼梯间挥了挥魔杖迅速脱水,然后把衬衫变成灰色,好让他俩以为他换了衣服。
卢平下了楼,客厅里的简迅速站起来:“该我了。”
客厅里只剩下唐克斯,还走刚走进来的卢平。卢平问:“你的朋友呢?”
唐克斯答:“他和伊恩出去把自行车装上车了。”
“等简下来,就可以送你们回家了。”
“谢谢,真的谢谢,先生。”
卢平注意到,她的声音还是很虚。他又问:“还是很疼吗?简刚才有没有多给你上些药。”
“她上得很好,先生。”唐克斯用力挤出一个笑,“也许被我掰断的鱼太多,它们恼火了,咬了我结实的一口。”
卢平笑了笑,坐到她身边。他仔细看了看她的伤口,确实很深。卢平说:“你带点儿药回去,擦上一周就能好,别担心。”
“在那之前,我得想办法瞒过妈妈。”
“她不准你出来玩吗?”
“哦,别提了。”
卢平又笑了。
“嘿——”卢平突然说,“你相信我能让你马上好起来吗?”
唐克斯皱了皱眉:“你是还有什么特效药吗?”
“嗯……是的,还有一种特效药。”唐克斯一会儿没说话,卢平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