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他也没告诉顾宣自己为什么就突然闪现到了天津。
顾宣的期末考试终于在一周后结束了。考完试的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两只猫回了爸妈家,和爸爸妈妈吃了午饭,然后一个人坐高铁去了北京。
她来北京没告诉张云雷,也没联系李晓涵,买了一张位置不错的票,坐在三庆园里听了一场相声,然后又坐高铁回了天津。她知道张云雷这天不会去三庆,年底了,各大卫视都在和他谈晚会演出的事情,而德云社的封箱也近在眼前,他忙的恨不得能□□,两人在微信上也是说不了几句话人就没了踪影。可是自己就是想去三庆园看看,坐在台下,想象着张云雷站在台上,然后自己像其他粉丝一样,被他逗的笑得花枝乱颤。
张云雷从那次西安跨年一直到德云社封箱,中间就再也没能见到顾宣。因为有了偷跑的前科,张云雷就被助理和师兄弟们看管了起来,大家生怕一个不注意,他又没影儿了。张云雷想着邀请顾宣来北京看德云社的封箱,可哪知道姑娘响应学校号召参加社会劳动去了,于是这样一拖,就拖到了封箱以后德云社放假。
顾宣接到张云雷电话的时候,正在社区里和同学们一起打扫卫生。看到是张云雷的电话,她放下手里的扫把,溜到了一边。电话那头的人听起来声音沙哑,还在一声接一声地咳嗽。
“这是怎么了,辫儿哥你不舒服吗?”顾宣听出张云雷的声音不太对劲。
“感冒了,在医院输液呢。”
听说张云雷进了医院,顾宣有些慌了神,可是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这心就被他的咳嗽声揪到了一起。
“宣宣,明天我要去天津见一个音乐人,你要不要晚上和我吃饭啊?”
“不是都病了吗,怎么不好好休息?
“我输了液就没事了,不能耽误工作的”
“那好,明天晚上我等你电话。”
挂了电话,张云雷抬头看着药管里一滴滴的药水顺着针头进了自己的血管,顺手拍了一张照片就发了朋友圈,文案:感谢自己发烧了,终于能歇下来做想做的事了。
朋友圈发出去,不一会儿就收到了好几个人的评论:
“这是发烧烧傻了,鉴定完毕。” ——郭麒麟
“你快好好歇会吧,别玩手机了。” ——杨九郎
“你想做啥啊你说出来我听听。”——烧饼
“别说的就像德云社平时多压榨你似的。” ——郭德纲
“掐指一算感觉将有大事发生。”——阎鹤祥
……
张云雷第二天早早就去了天津,见完了音乐人,处理好了一切,就和经纪人商量:“要不你们先去酒店?我自己有点事。”“你跟我说说你有什么事吧。”经纪人从西安跨年回来就觉得张云雷有问题,但是因为他最近太忙,就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和他聊聊,今天正好赶上他又想自己一个人跑,自然不能轻易放了他。
“不会是想去见什么人吧?”
“嗯是!我就实话跟你说吧!”张云雷也不计划藏着掖着了,把话挑明以后才更方便,“记不记得上回九郎追尾的那个姑娘,我喜欢上人家了。”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经纪人,一副你今天不放我走我就和你撒泼的架势。
看着眼前的人一点都不遮掩地就把话跟自己挑明了,经纪人也知道他是真的做了决定了,自己再多说什么他也不会听了,索性就不要拘着他了,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