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跳到了地上,怒目圆睁,冲着张云雷露出尖尖的小牙,两只前爪做好冲刺的准备,好像随时要跳到张云雷身上抓他的脸。
“张云雷,你快放下那个抱枕,那是双鱼,一会儿双鱼也挠你了!”顾宣赶快拿过张云雷手里的抱枕,然后放到了双鱼脚下。双鱼有了抱枕,也不恼了,自己叼着就回屋了。
“哦!那是它啊!”张云雷凑到顾宣身边一脸恍然大悟,不愠不火好脾气地和顾宣说:“下次我把我粉丝送我的抱枕给你拿两个过来。”
“留着给你自己打吗?”
“我让你抱着睡觉的!”
一场小风波成功地转移了顾宣的注意力,顾宣不催着张云雷去打针了,也忘了自己刚才因为不能去开箱有多无奈了。只是听说张云雷要把他的抱枕给她,伸手抱住张云雷的胳膊,然后也像一只小懒猫似的,把头靠在张云雷的肩膀上。
“我才不抱抱枕呢,要抱我就抱你。”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顾宣抱着张云雷的胳膊,他身上是什么味道的她都闻得到,一下子就少女心泛滥了,然后对张云雷一直重复着:“我真幸福,我真幸福,我真幸福……”
“小花痴,我可不幸福,我的开箱你都看不了。你是不是一场我的现场都没看过?”
“要不我不去了,我现在就给老师打电话……”
“别啊,算了算了,你去吧。你抓紧回来看小开箱,小开箱不行你就去看小园子,小园子不行我就单独给你演。”张云雷眼见着自己好不容易转移了注意力的姑娘又要开始内疚了,赶快阻止。
“我好幸福我好幸福我好幸福!”看到张云雷为自己做出这么大的让步,还答应给自己单独演出,顾宣又被感动了。以前总觉得这样的话难以启齿,可是和张云雷在一起之后,类似于“我很幸福”“我好喜欢你”这样的话越来越说得顺口了。
“你这么幸福了……你亲我一下!”张云雷香软在怀,怎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我亲你两下,不,三下”顾宣把头从张云雷的肩膀上抬起来,然后对着张云雷的脸狠狠地亲了三口。
“嗬,这一脸唾沫。”张云雷用手假装抹了一把脸,还作出一脸嫌弃的表情,“你不知道我洁癖吗?”
“你还嫌弃起我来了?真是的!”顾宣知道他在开玩笑,一点不受打击地扒开他的刘海,亲上他的额头,然后是细吻鼻梁,最后移向了他的嘴唇。
碍不住顾宣的软磨硬泡,张云雷最终还是同意去打针了。两人都戴着口罩压着帽子,到了疾控中心,打完了针,赶快回到了车上。
“要是有人看到了你咋办啊?”上了车,张云雷摘下一直戴着的口罩和帽子,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发型,然后调侃着顾宣,“张云雷带神秘女子打针,女子究竟是谁呢?”
“不咋办啊,你就说神秘女子是你的司机呗,本来我也是你司机啊。”顾宣敲着一下方向盘,自我肯定,然后点火开车,驶离了停车场。
“好家伙,张云雷找了个女司机,像话嘛!”
“谁让这个司机技术好呢,秋名山车神啊。”顾宣和张云雷在一起之后,不知不觉地就说话越来越贫了,说起大话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张云雷让顾宣的秋名山车神给逗笑了,然后冲顾宣挑起大拇指:“可以可以,你毕业了去说相声不得了吗!”
“要不我拜你为师?我以后就是你的大徒弟,以后那些个徒弟的大师姐?”
“你放着师娘不做?你做大师姐?”张云雷的笑更加深了,只觉得自己媳妇儿的脑洞着实是大。
“好像是师娘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