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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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要为战死的兄弟建坟,就算没打算做什么仪式,要挖出那么多个坟坑来,将兄弟们安葬,还要收拾自己的情绪,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艾星要和他谈话,估计还得等上一天左右的样子。
艾星就和尼伯莱斯先回了飞梭上,里面已经开始有雇佣兵忙碌地搬运货物了,毕竟灵顿舰队的飞梭一个不少的都被拿了回来,大家也就不必非得把物资全放在飞梭战甲上。其实如果不是考虑到这一次回去说不准还得带上酒那一批人,灵顿舰队的人都不想要着看起来又笨重又丑的飞梭战甲。
酒的医院早就被伊索从飞梭战甲的肚子里掏出来了,这时候还有一小队人正一趟接一趟地把医疗仪器从医院里往飞梭战甲里搬运,毕竟飞梭战甲本身就有自己的房间和仓库了,留着医院这么沉一栋建筑没有任何用,到时候行驶起来拖慢速度不说,还浪费燃料。
雷尔在飞梭战甲里捣捣戳戳,把为医院腾位置而折叠起来的房间仓库都打开,方便雇佣兵们摆放医疗仪器。他鼻头眼角还红通通的,看来也是才为驻地惨死的兄弟们哭过一场。
艾星随便找了间房间,正准备把门关上,尼伯莱斯就面不改色地从门缝蹭进了房间。
艾星一乐,随口搭了一句:“嘿,这么想跟我黏在一块。”
尼伯莱斯对这点不疼不痒的口头调戏半点不放在心上,他大步走到艾星身边,要听艾星通讯的意思表现的很明显。
艾星难得的在尼伯莱斯露过正脸以后拒绝了和尼伯莱斯独处的机会:“不行,我说私事儿呢,你出去等会再黏我行不?”
尼伯莱斯不动如山。
艾星就开始上手推他了:“诶,我都说这么清楚了,你倒是出去啊?”
尼伯莱斯侧脸思考了一下,伸手摘下了面具,笔直地看向艾星。
艾星手一僵:“……”
刚刚还强硬着要搞暂时独立的艾星,立马就化在尼伯莱斯的脸下了……
尼伯莱斯把面具轻轻放下,金属面具在桌面上敲击出咯哒一声轻响。艾星的眼睛立刻就被他的脸吸了过去,尼伯莱斯俊逸的五官在房间的自光源下显得几乎都有点夺目了,尤其是那双异色的深邃眼睛,就像两颗宝石似的,专注地看着艾星,艾星都能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铂金色的长发垂落在他线条欣长好看的脖颈边,透过光线晶莹通透,像是金子混上了钻石织成的锦缎。浅色的长发与微深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有那么一两缕长发垂在他的锁骨,在尼伯莱斯刻意低下腰身的情况下,还能从衬衫领口往里瞧见两块鼓胀漂亮的胸肌,看的艾星眼睛发直。
艾星在尼伯莱斯的脸下溃不成兵,又不舍得把这么一张脸给推走,只能痛心疾首地发起口头讨伐:“……尼伯莱斯!你学坏了!”
尼伯莱斯漫不经心垂下眼睑,抬起右手,用纤长有力的手指扯开一颗衬衫顶头的纽扣。
艾星口头讨伐都说不出来了,就光顾着和扑上去摁倒尼伯莱斯的欲望作激烈的斗争,基本放弃面部表情管理。她跟个没魂的人偶似的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眼神都开始放空。
忍住!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面对欲望的时候能够克制!
尼伯莱斯左右看了看,也拖了一把椅子就挨着放在艾星右手边,往椅子上一坐。
艾星眼神都要散了,基本已经是个废人……
可以说是在尼伯莱斯无声的攻击下一败涂地!
这么长时间没有真正休息过了,艾星一屁股坐到座位上就懒散地瘫了下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