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也确实毅然决然地转身朝外,但只是走了几步,却始终不愿跨出那道门去。这样的美,如果不属于他,就会属于别人,他不甘心,于是他复又回来,眼睛中的占有欲是那么刺目,那么伤人。
吕府,
“你着人立刻赶至铚县,重新接收赌坊生意。”吕巽与陈管事说道。
“大哥,大哥,”人未至声先至,这主仆俩当即停止正在说的话,进来的是吕安,“容成公子哪里去了?”吕安一大早就去客房看望好友,房间却是空的,府里找了一遍也没见到人。
“下去吧。”吕巽打发走陈管事,才慢慢地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对吕安道,“他有手有脚,当然是走了。”
“你胡说,他受那么重的伤,你又一心想为难他,他怎么可能走出吕府?你到底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吕巽像看傻子般看着吕安,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道:“你说呢?”
吕安看着兄长眼神中透露的危险和那愉悦的笑容,似乎隐约中猜到了什么,然后瞳孔慢慢放大——
刺史府,
“你走开!”看着中年男人一步步靠近,我胡乱地挣扎,居然左腿上的布条松动被我挣开了,我毫不犹豫,想给他来个窝心脚,但这货好像是个练家子,动作稳准狠地双手抱住了我的脚踝。我不由吃痛,把脚往回拉,抽到一半,我猛一蜷腿,这次成功踢到了他,却搭上了一只靴子,洁白光滑的丝袜也从脚上拖落,掉在地上。看到我光滑如玉的脚踝,他更来劲了,把靴子往后一扔,像只饿狗一样朝我扑来。
“住手!”
当我急得眼泪都要出来时,一个清晰的女声出现在门口,她目睹了脱靴一幕,但这不是重点,
“连翘,你怎么来了?”那是一个看上去年仅三十三顶多三十四岁的清丽美妇,身材保养得也很好。是这男人年轻时候的初恋,只可惜父母之命,男人娶了别家女儿,而她心高气傲亦不肯委身做个小妾,与她人共享心爱的男人,竟终身未嫁人。而这男子也从此不再对女人动心,偏爱上了男风,“快出去出去,别耽误老子的好事。”
“她是你的女儿!”
“出去!出去,女,女儿!”男人看着美妇,指着床上的人,道:“这明明是个男的。”
“你可记得十八年前?”
“记得,怎么了?”
“我们的女儿左小腿下方外侧,有一心形的胎记。”
“我记得。”男子随着女子的描述陷入回忆当中,“你还说这是我们俩心肝宝贝的印记,将来即使失散了,也能凭此找回。”
“没想到,我一语成箴,竟真得母女分离。”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美妇走到我左侧蹲下,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虽然抵触,但也没拿脚踢她。她掀起我的裤管,注视着我小腿以下的地方,眼睛发热,“你看。”
男子似乎也认真起来,走到她身后,蹲下,注视着我裤管下的那个疤痕,一个心形的疤痕,我记得,那是我22岁时,过马路时被一辆无牌照无驾驶证的黑出租车给撞的,当时左腿三处骨折,那里重度擦伤,被刮去了一块皮,后来又发炎,好了之后,就留下了难看的疤痕。看来法力能让我青春永驻,能让我恢复成18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