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不语。
“食月,你是怎么来的?”
“自你被掳走后,我便一直在找你,昨天傍晚,嵇康先生亲自到府,送来吕安的飞鸽传书,我才知道你被吕安的兄长抓到了东平县。当时我已经一天一夜没见到天狗了,也没个人商量,我只好带了些干粮,还到帐房支了几张大额银票,然后赶着马车一路打听来到了东平县吕府。吕安说你失踪了,他要求我先住下,和他一起找,他跟我说昨天中午的时候有个老妈子到你睡过的客房找东西,却不是吕府的,他从刘管事口中打听到是兖州刺使府上的,他便陪我一起一路追到这里。我扮成丫环混入府内,被发现了,刺史大人知道我的身份后,把我交给了这位漂亮的夫人,交谈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你是刺史家的小姐,害我白担心了一把。”
吕府,
“什么,竟被拒绝了。”吕巽在得知我被擒并已经在送来东平县的路上时,就已经开始着手安排铚县的事,没想到他派到铚县去重新接收赌坊的人被赶了回来,那里的县令原本早就被打点好的,答应愿意派出县衙官差协助他派去的人重新霸占赌坊,可临到事上,那县令竟成了缩头乌龟,突然就变卦了。
“是啊,咱们的人半道上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袭击,战斗力削去了五成,没有县衙助阵,根本拿不下赌坊那群泼皮。”其实是与当时追踪女娃下落的天狗走了个碰头,天狗听到他们说的话,知道是去铚县找晦气的,便出手教训打伤了他们。至于铚县县令,当夜被天狗化出本相吓个半死,哪里还敢再出动衙役去赌坊助阵?”教训完县令,本要追上那群掳走主人的杀手伺机而动的,脑海中却听到老鸿钧的召唤,便离开了一小会儿,可这一小会儿,对于凡界来说,却是两天两夜。
兖州刺使府,
“主人,天狗回来了。”天狗直接降临在我现在居住的阁楼里,吓得食月差点没拿稳茶壶,险些把热水浇在我身上。并感叹天狗的轻功越发地神出鬼没了。
“天狗,你这两天跑哪里去了?”食月责问道。
“主人的师父找我,我回去了一会儿。”
“一会儿?你这叫一会儿?你知不知道你失踪了两天,算上今天就是三天!你知不知道,你们一个被掳走,一个搞失踪,我当时的心情有多崩溃啊,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好了,食月,看到你这么关心我,我真的没白交你这个朋友!”我由衷地说道。
“那当然,有我这个朋友,你赚大了。”
“是啊,食月,天狗,你们都不知道,离开你们的这三天里,姐姐我好可怜啊!”
“好了好了,没事了哦!”食月忙安慰我,而天狗则站在一边,抱着膀子对着我笑。它大概还从未见过会撒娇的主人我吧。
“伷,有人欺负我们女儿呢,你可得给女儿撑腰。”从军营巡视回来的兖州刺使司马伷享受着初恋情人的服侍,心情十分地愉悦。
“是哪个不长眼的,说来听听。”
“不太清楚,我也是从女儿的侍女那个叫食月的嘴里听说,女儿好像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女儿居住在铚县,那里的老百姓都以为她是男儿身,她在那里还有一家赌坊,女儿招惹到谁估计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结果就糊里糊涂被掳到了这里,女儿失踪后,有人去赌坊砸场子,想要接管那赌坊。”
“人是镇北将军吕昭的长子吕巽送来府上的,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好好调查。若是吕巽那小子”敢把我亲生女儿当肉票送到我床上,害我差点铸下大错,这个吕巽,简直该死,这笔帐,便一起清算。
“看女儿的意思,身子好些,过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