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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不行
    余晚晴心下暗叹:当然是嫌弃你的表情!

    (╬ ̄皿 ̄)=○

    不过,作为一个体会过成长艰辛的成年人,余晚晴还是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口不对心:“就是有点心烦。”

    肃羽眯了眯眼睛:“心烦?”

    “是啊是啊,”余晚晴气鼓鼓的抱着被子,一副和人推心置腹的模样,“你看我出冷宫也有好些天了,可直到现在都还没见着皇帝人影,我还怎么复宠?!”还怎么考试?!

    肃羽眉梢微挑,差点冷笑出声——常言道,凡事先问有没有,再问怎么办。就余晚晴这样的,还没得宠过呢,就想复宠了?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不过,看了眼榻上抱着被子满脸都写着“快来问我”的余晚晴,肃羽还是将就着给她打了个台阶:“你是心烦怎么复宠?”

    余晚晴神秘兮兮的摇摇头:“当然不止这个,我”

    说到一半,她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朝肃羽勾勾手,示意对方附耳上来。

    肃羽站着不动,只垂下眼眸,打量着余晚晴。

    她正抱着被子靠坐在榻上。

    一头乌漆漆的长发披散而下,如同流水,轻轻的散落在大红色的锦被上,大红被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开如锦绣,富丽堂皇,颜色极艳。

    而她身上却只一件雪白丝绸寝衣,寝衣极薄,雪白的颜色与她的秀颈、脸庞几如一色,白莹莹好似会发光。

    人说淡极始知花更艳,可这一刻,乌色与红色,红色与雪色,雪色与乌色,极艳与极淡,无声无息的融在了一处,和谐又矛盾,冷淡又旖旎,不觉间竟是生出了一丝动人心魄的美态。

    肃羽只看了一眼便又收回目光,神色不知怎的反倒更冷了些,语气里不觉带上了些讥诮的意味:“要说便说,你一个姑娘家这般模样,都不知羞的吗?”

    余晚晴:“所以,你半夜闯姑娘家的房门,都不知羞的吗?”

    直男癌真是不可理喻,天生的双重标准——只能看见别人,不能看见自己!

    眼见着肃羽就要恼羞成怒,想起对方有剑的余晚晴忙又打住,接着适才的话题往下说:“其实吧,我是怀疑皇帝他那个。”

    肃羽有些莫名:“哪个?”

    余晚晴生了一双圆溜溜的杏眸,眼睫浓密,瞳仁乌黑。只见她眨巴了下眼睫,黑亮黑亮,眸光狡黠:“就是不行啊。”

    肃羽:“”

    说起这个,余晚晴也是有理有据的:“你看啊,先帝驾崩,他做孝子的守孝一年是没问题。可现在一年孝期已经过了,他还不临幸后宫,这就有点问题了——这都忍了一年了,好容易开了禁,看着后宫一群美人,真能忍得住?”

    不等肃羽开口,余晚晴扎了人一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轻描淡写的不得了:“这都能忍的话,还是男人吗?”

    肃羽神却是如冰雪,一字一句的道:“我以为,比之禽兽,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克制欲望。”

    顿了顿,他定定的看住了余晚晴,补充道:“无论男人女人。”

    余晚晴回看了肃羽一眼,目光不自觉的往他下身扫去,眼中隐约带了点“我懂”的意味:做杀手的,整天杀来杀去,估计这辈子也没睡过几个女人就肃羽这样的,指不定还是童子鸡呢。

    这么想着,余晚晴口上还是很体谅的接口道:“肃羽兄,你克制欲望这点当然很好。不过呢,皇帝和你不一样,人家毕竟三宫六院,睡女人和睡觉其实是一个意思。”

    肃羽的脸色愈发难看:“你很了解皇帝?”

    余晚晴理直气壮的反问回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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