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丫鬟好像也被吓到了，身体一直在抖。
“奴婢今日一醒来就看到雨儿被……然后奴婢没忍住叫了一声。”
“奴婢也是。”
思雅眉头一皱，继续问道：“那昨晚你们休息时，她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没有，奴婢等人说了几句话，就各自休息了。”
那两个丫鬟都这么说，思雅又看向红柚。
红柚努力不去看旁边的尸体，说道：“奴婢回到房间时，灯已经熄了，奴婢不知道当时的情况。”
那会儿只有零星的月光，红柚又不会特意关注她们三人的情况，自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思雅也清楚只是简单地询问，根本问不出什么，不过她是正院的大丫鬟，这件事她必须在福王妃知道前处理完，要不然就是她的失职了。
这时，一直不曾说话的思烟，问道：“你们昨晚可曾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没有！”
红柚三人仔细想了想，然后纷纷摇头。
“思雅，这样一来，其实已经很清楚了，如果是外人，那他进房间，不可能一点声音也没有，所以，杀害雨儿的凶手只会在她们三人之间。”
听到这话，红柚身体猛地一颤，凶手在她们三人之间，也就是说，昨晚有人当着她的面杀人了？
红柚背后一凉，暗道，她演的应该不是惊悚片吧？
不过，红柚也有些疑惑，她睡觉虽然不是太轻，可绝对不算重，按理说不应该一点声音都没有啊。
思雅也认同思烟的说话，问道：“你们三人，是否有人和雨儿发生过冲突？”
听到这话，另外二人很是默契地扭头看向红柚，红柚见此一愣，随后才想起来她好像确实曾和那个雨儿闹过矛盾。
红柚连忙解释道：“思雅姐姐，奴婢只是曾因为回来得太晚，不小心吵醒了雨儿，和她拌了几句嘴，并没有太大的冲突，奴婢总不可能丧心病狂到因为这件小事，就杀了她。”
思雅闻言，并没有说话。
倒是思烟冷哼一声，“那可不一定，据我所知，你和她们三人的关系一直都不好，或许那件事只是个引子也不一定。”
红柚可不敢接这个黑锅，辩解道：“请思烟姐姐慎言，奴婢到底还是二少爷的丫鬟，这里是王妃的地方，奴婢岂敢放肆？”
“你们二人和雨儿的关系怎么样？”
“奴婢和雨儿都是负责给王妃清洗衣物的，平时关系很好。”
“奴婢和雨儿关系也很好，我们已经在一起住了一年多了。”
笑话，现在雨儿死了，谁跟她有矛盾，谁就有可能是最大的嫌疑人，那两个丫鬟又不傻，哪怕平日里有些许摩擦，她们也不可能说出来。
思烟听完她们的话，再次把视线放在红柚身上，说道：“红柚，你可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只有用刑，你才肯招供？”
思烟嘴角带着冷笑，思雅并没有阻止她，在思雅心里，找出凶手给福王妃一个满意的交代才是最重要的。
哪怕她们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丫鬟，可一条人命没了，不可能没有一点交代就过去。
尤其是福王妃还是掌管王府的女主人，她必须要查清楚这件事，要不然有损她的威信。
红柚知道思烟这是打算抓住这件事不放，如果真被她扣上杀人的罪名，那估计周靖祺也很难救她。
想到这儿，红柚反驳道：“思烟姐姐，奴婢并没有杀害雨儿，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