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不太对。”
沈三石问:“怎么了?”
花寻酒小声道:“太安静了,有些不正常,连鸟声都没有。”
沈三石侧耳细听,果真万籁俱寂,耳畔唯有风声,安静的诡异,他不禁扫了花寻酒一眼,没想到关键时候,她洞察力还挺强。
“一会儿不要贸然行事,看看再说。”
另外一边,小玉郎一身锦衣华服,丰神俊秀,立于漆黑的夜月之下,分外显眼。
魏音尘一挥手,一众下属就跟鹞子一样纷纷翻身上墙,不一会儿的功夫就都进了院子。
花寻酒和沈三石两个虽然坐在高处,但因距离太远,看不真切,只能看出他们大致路线,唯有魏音尘的身影十分醒目,毕竟一身白衣服反光。
“他也太不知道收敛了,穿这么身衣服来搞夜袭,招摇过头了呀。”花寻酒表示十分不赞同。
沈三石啧啧两声:“心疼了?”
花寻酒一个白眼丢过去让他自行体会。
沈三石来了兴致,侧身道:“说真的,虽然我个人觉得小玉郎人不错,不过还是不太建议你找他断袖。”
这可是稀罕,他不是一直怂恿她跟小玉郎好的吗?
花寻酒忙问:“怎么说?”
“小玉郎这儿的水太深,你太单纯,不好跟他闲扯。像搞断袖这种事儿吧,最好是只谈风月,像鹿公子、小玉郎这种,其实都不太适合,你倒不如去京城里的兰亭里找个小倌。”
“兰亭?哪儿呀?”
“京城里最大的相公馆啊,你没听说过?不应该啊,断袖怎么可能没听过兰亭?”
沈三石斜了花寻酒一眼,仿佛是在嘲弄她作为一个小断袖竟然如此不尽职尽责。
花寻酒微微汗颜,她本来也不是断袖。
“呃,你别给我灌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虽然喜欢男孩子,但是我只喜欢鹿照初一个男孩子,休想引我误入歧途。”
沈三石忍不住翻白眼,这个时候还不忘鹿公子,真是无药可救。
也不知道之前是谁哭的那么伤心。
两人说话的功夫,山庄那边忽然传来一阵嘈杂。
望过去,只见山庄灯火通明,乱箭四射,短兵相接,魏音尘一行人就仿佛是活靶子一样暴露在院子的空地上,只片刻功夫,魏音尘的人就倒了一地。
情况十分不妙。
“卧槽,小玉郎中埋伏了?!”
花寻酒脑子里片刻空白,反应过来,慌道:“你不是说他能应付,怎么会这样?咱们赶紧下去救他吧。”
别看魏音尘表面上整天对她喊打喊杀,但是背地里却一直在帮她,她心里明镜似的,如今魏音尘遇险,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沈三石似乎也没预料到眼前这种情形发生,不过很快他就镇定下来,冷静分析起来。
“你先别慌,就咱们俩,这样硬闯进去根本无济于事,魏音尘武功高强,应该能够冲出来,咱们准备一下,在外围接应。”
花寻酒担心:“可他肩膀上的伤还没好。”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就是有伤,也能逃出来。咱们要做的是帮他逃走,一会儿你带魏音尘先走,我在后面打掩护,以我的飞镖为令。”
“啊,好。”
两人便也不吱声,屏气凝神趴在树干上,紧密关注着下面局势。
另外一边,魏音尘十分吃力的应对着漫天如雨箭矢,只着一会儿的功夫,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