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倾覆上她,肌肤被他指尖经过。直到吊带滑到手臂处,白夏才回过魂。
她发了疯地偏头,手上力气很大,但周彻像是早会料到,抓住了她的手按在她头顶。
白夏喘着气:“你干什么!”
“白夏。”周彻看着她,“既然是合法夫妻,我就想履行一下夫妻该尽的义务。”
“周彻?你脑子有毛病吧!我们有过协议的!”
周彻有些好笑:“为什么会有协议这种东西,因为钱。”
他凝望她,两个人第一次这样身体紧贴,没有距离。白夏望清他脸颊的细小绒毛,他皮肤很好,五官更挺拔,唇角勾起,那双桃花眼里映着她的脸。可她现在只剩懵和害怕。
“五百万。”他手指剥下另一侧吊带,“这三年,够了吧。”
白夏整个人都僵硬在这句话里。一切太突然,她的游神被周彻当成默认,他手掌放肆了起来。
“周彻——”白夏大喊,声音颤抖,带着恐惧。
周彻停下,看见白夏眼里真实的情绪,惶恐,害怕,甚至还有些痴痴呆呆等着他解释。
他觉得她有些不解风情,都这样了,难道她看不出来他的意思?
“白夏,我并不打算在外头找女人,既然我们两个因为各取所需走到一起,那就继续下去。你不是很缺钱么?五百万明天就可以进到你账户,学业,你家人,包括你的未来规划,一切都往好的地方发展。这三年,你就是真的周太太,要风我给你风,要雨我让老天都给你下雨。”他说完继续要吻下来。
房间里却瞬间响起了一声男人低沉痛苦的呻吟。
白夏踢了周彻,她脑子终于反应过来了。
周彻疼得双眉都拧到了一起,虽然不是重要部位,但是依旧很疼。
白夏已经连滚带爬靠在了床另一头,她大眼睛瞪着他,小脸气鼓鼓,咬了咬嘴唇,眼里既是委屈又带着股被羞辱的仇恨。
她一瞬间拿他当成了仇人。
“拿钱睡我?”
周彻又疼又怒。
白夏朝他吼:“我是缺钱,但是我不缺成这样,我有底线!”
周彻压制着自己满脑子的怒气,不想跟女人发作。他逼着自己沉静下来:“因为钱跟我结婚,还说你有底线?我不知道你的底线是什么,还是五百万嫌少了。”
“我不要这种钱!”
这倒是出乎周彻的意料,他反笑问:“不愿意?”
“愿意你妹——”
“呵,那很好。”他说,“这是我第一次碰你,也是唯一一次。”他下了床,扯了扯睡袍衣领,系好腰带。
他离开了房间,没有摔门走,背影笔直,气场冷淡。他不高兴时整个人反倒越是高贵得不可触碰。
白夏一直抱着枕头,直到听到楼下响起汽笛声,知道周彻已经把她丢在这里先离开了。
她心里骂他人渣,她没衣服,怎么出去?
门外传来敲门声:“太太,我是林诚,方便进来吗?”
白夏去盥洗室找到周彻的西装,穿好打开了房门。
林诚站在门口:“为什么拒绝周先生呢?”
“我不是一个工具啊。”也许白夏第一次见的人就是林诚,对他更觉得熟悉一些,她发泄出自己这股委屈,“他说要干什么就干什么,怎么不提前跟我商量,问下我愿不愿意?没错,我是缺钱,但是我很知足,我不要大钱,只要我最大的心愿实现了,其余的我都可以通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