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哪有你重要。”池遥搂着她,带她坐到了平素休憩所用的软榻上。
“你倒是会说话。”天姿在他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并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眼神。
“……”池遥无奈,她就是喜欢听这些话,如今他倒是越说越习惯了。
见她陷入沉思,池遥轻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不妨与我说说。”
“倒也没什么事,我只不过是有个疑惑而已。”
“哦?什么疑惑?”
“近日来南非楚变得有些奇怪,想必你也听说了吧,”她仰起头看他,“那么,他如今的异常,是不是跟你有关?”
池遥动作一顿,不稍片刻,他轻轻一笑,眸色却渐渐转深,“此事的确是与我有点关系,只不过也并不完全与我有关。”
“这样说来,还真的与你有关了,不介意的话,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天姿,你会因此而怪我吗?”他敛下眸子,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为何要怪你?”天姿却有些诧异,她是来做任务的,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南非楚快点出事好吗?最好马上就嗝屁,她好想办法换一个皇帝。
“如此便好。”他松了一口气。
“别卖关子,快点告诉我。”
“其实,我刚才说过,这件事与我有关,却也并不完全与我有关。”池遥唇边的笑带有一丝深意,“他如今的做法只不过是在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已。”
“你的意思……”天姿迟疑道,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换另一种说法,我并未控制他的一言一行,如今他的所作所为,包括表现出来的性情,才是他原本的模样,仁善与否,由此可窥。我只不过是让他更为毫无顾忌而已。”
“……”狠。
天姿有些复杂地看着他,她记得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吧?这些年他果然改变了很多。
“怎么,天姿是觉得我这样的做法不好吗?”感觉到她的目光,池遥还以为她嫌弃他不光明的手段,当下心中一慌。
他从来就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毫无心机那么纯粹,以前天姿不也因此而对他失望过吗?难道如今……
“不是,你别多想。”天姿摇头否认,她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人,哪里还会以这种标准来要求别人呢?
“真好,我真希望能永远像现在这样……”池遥有些喃喃地说着,抱着她的手渐渐收紧。
“瞧你这样子,”她打趣似的道,“那么怕我生气?就不能有点自己的原则?”
“在你这里,我哪里会有原则。”池遥摇头笑着,他捧起她的脸,认真地说道,“一切原则都抵不上你的一句话。”
“你再多说几句。”天姿听这话听得开心,撒娇道,“我喜欢听。”
“罢了,还真是拿你没有任何办法。”他有些无奈。
天姿抬起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奖励你的。”
池遥一怔,随后垂下眼眸,眸色渐渐转深。
“不够。”他抱着她的手一紧,有些不满足,“天姿,你再亲一次。”
她翻了一个白眼,不说话。
“那我自己来。”埋首在她颈边,池遥低低一笑。
半倚在软榻上,他将人扣在怀中,细细亲吻,手指小心翼翼地掠过她的衣裳,摩挲着她的脸颊。
窗外雨声清脆,寒意浸染,室内一片安静,温暖如春。
不知过了多久,池遥猛地停住了动作,他手指停留在她左肩的衣纱上,眸间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