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朱蕤喊道。
只见朱蕤面前出现一个护卫,对着朱蕤道“大人”
“去飞鸽传书,准备车马在邮州码头等着”朱蕤快速地吩咐。
陈良看了看朱蕤道,“大人”
“快去”朱蕤不容置疑地说道,他又吩咐道“开船,尽快赶往邮州”
他这才摸了摸秀巧的头发道“别急,到了邮州,我们直接找本地的知州介绍大夫,不会有事的。”
秀巧挂着泪,说道“嗯,我知道。”可她心里哪能不着急看着小家伙烧了糊涂的脸,她心如刀绞。
秀巧一下一下地摸着丸子滚烫的头,她恨不得代替丸子受这样的苦,朱蕤看她难过的样子,过去站着揽住她的肩头道“别担心,一切有我”被他这样一句话,让秀巧觉得突然有了依靠。
船行了一个时辰左右船靠了岸。朱蕤裹着孩子,对秀巧说道“你就在船上呆着,我带着孩子去城里看病。”秀巧想要张口也去,但是想想自己过去只能添乱,不得不点了点头,朱蕤怕她担心道“要是我安顿好了,立马就派人来接你。”
“嗯”
朱蕤带着孩子上岸,岸上马匹早已准备好,他将孩子抱在怀里,骑马一路往城里奔去,孩子还在咳嗽,时不时地还要吐两口,清醒的时候,叫他一声“舅舅”
他回孩子一声“舅舅在这里,丸子是男孩子,要坚强”也不知道孩子听到没有。
到了邮州城门口,已经有守城的官员站在那里等着开了门,里面是当地的知州,他也等在那里带着他一路去了驿站。
到了驿站,又是四五个大夫已经候着了,挨个儿替丸子把脉之后商量着,开了方子出来,又有药堂的掌柜拿了方子去抓药,还有大夫给丸子扎针,一切井井有条,快速而丝毫不乱。
朱蕤把孩子的衣衫解开,让大夫帮着他扎针,小丸子意识有些不清,哼哼叫了几声,不过针一扎下去,呕吐渐渐停止。
“大人,孩子惊厥这个事可大可小,大了来说,若是治疗不及时,以后变成痴傻也未可知,但是小的来说,也可能过了就没事了。最好还是留着看上一天,等烧退了再赶路也不迟。”给丸子扎针的老大夫说道。
朱蕤起身弯腰谢过那位大夫说道“多谢”他使了眼色,让身边的小厮去包了红封给各位大夫。
又谢过邮州知州,平日里想要拍马而不得其门的邮州知州笑着弯腰道“能为大人解忧,是下官的荣幸。”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药端了过来,丸子喝了一口被药的味道给呛着了,他此刻浑身热地不清醒,朱蕤将他抱了起来,半哄着让他喝下去。小丸子喝了药,开始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
朱蕤身上也被孩子吐地都是酸腐味儿,要了浴汤,趁着丸子睡着的时候,洗了个澡,中衣没有被呕吐物给渗进去,味道还不重,勉强套在了身上。
丸子这个时候正在发汗,窝在被子里汗出如浆,朱蕤让人打了温水来搓了手巾,给丸子擦汗。
这厢秀巧眼看着天渐渐亮了,孩子和朱蕤都没有回来,心里急地如热锅上的蚂蚁。直到有人下船来说道“姑奶奶,爷派了车来接您了,小少爷没事了,给小少爷拿套替换衣衫,他的衣衫脏了。”
秀巧一想既然丸子的衣服脏了,想来朱蕤的衣服肯定也不干净了,进了朱蕤的房间,打开他的箱笼,从里到外拿了一身衣服,却在箱的角落里看到一个暗旧的荷包。这个荷包她是最为熟悉不过,那是她刚刚学会绣花,给他绣的第一个荷包。上头的针脚十分粗糙。她打开荷包看见里面是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