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呢?
曾公亮?欧阳修?赵概?王安石?司马光?富弼?
对,富弼,宝相公,这不是说富弼,还能说谁?
京华时报特约评论员太学吴承渥吴博士发评论员文章:《国亡于外乎?亡于内也!》
京华时报特约评论员中书苏辙苏侍中发表评论员文章:《国贼当道,必诛之!》
汴梁城内,街头巷尾,皆是议论纷纷,义愤填膺者甚众。
“原来是这么回事,气煞人也。”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寡廉鲜耻之辈?”
“富弼老贼,不得好死!”
“可不一定就是富弼,也没有人说到底是谁啊?”
“宝相公还能有何人?不是富弼还能有谁?”
“我爹可是当官的,他虽然不能上朝,但是他也说此人就是富弼,是富弼多次在陛下面前进谗言蒙蔽,才有今日之祸事。”
“哼!若是甘相公此番当真为国捐躯了,富弼此贼,当诛灭满门!”
……
皇帝赵顼,在书房之内,也在看着今日的报纸,看得摇头叹气,真说起来,这事情他自己也有责任,悔之晚矣,因为他就是皇帝,这事情的决定最后还是他做出来的。
翻看奏折,司马光的《罪己书》。
赵顼不想看,放到了一边。
再翻,苏辙的《弹劾富弼书》。
赵顼又放到了一边,再翻,蔡确的《富弼罪状十八条》。
再翻,王安石《上皇帝陛下千言》,看一看,还是弹劾富弼的。
算了,不翻了。
赵顼起身出门,在延福宫内走动一番,心中默念:“甘先生甘先生,你一定要安全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