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霖”
“二狗”
众位吃瓜群众“”
认识的
咖啡馆里流泻着轻柔和缓的音乐,郁霖和宁赞阳相对而坐,谁也没有先开口的意思。
沉默半晌,还是宁赞阳先开口“过得好吗”
干巴巴的一句话。
“还行。”
“考哪里了”继续尬问。
“a大。”
“那还挺好的,a大是个不错的学校。”
空气忽然安静了,郁霖过了好一会儿,抬头看向宁赞阳,轻声问“刚刚那地方,是要拆迁了吗”
宁赞阳一愣,点了下头。
接下来的时间,宁赞阳都在和郁霖说了下那地的情况。
那儿是政府新圈的高端商业区,该给的拆迁款早早就拨下去了,现在在那儿住着的都是钉子户,而宁赞阳今儿来也是为了给这些钉子户做思想工作,让他们赶紧搬走。
郁霖抿唇,和宁赞阳说了声等等后捏着手机出了咖啡厅,再次拨了郁父的电话。
一次,两次,三次依旧未接通。
听着电话那端的机械女声一次一次说着您拨打的电话暂未接通,郁霖皱起眉,泄气般踹向地上的易拉罐,爆出了三年来的第一个粗
“艹”
冲力让易拉罐凹进去一块,直直冲向墙边。
郁霖垂眸等着易拉罐与墙面接触发出声响,但却久久没有听到。
她这才看过去,易拉罐被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宁赞阳拦踩住了,男人吊儿郎当地站在那儿,微微用力一踩,易拉罐就成了一薄薄的金属片。
郁霖嘴唇动了动,许久嗫嚅了一句“真暴力。”
这话自是得了宁赞阳一个大大的白眼,“小丫头,谁才是最暴力的那个啊”
顿了顿,他锁住她的视线,目光淡然又锐利,好像已经把她的心思看穿了,语调也是淡淡的“怎么,是受委屈了还是被骗了和我说说,我给你讨公道去。”
“”
郁霖愣了下,忽然觉得阳光有点儿刺眼,眼睛胀胀的。
这是种什么感觉呢。
亲爹连老母亲的钱都骗,对亲女儿不闻不问。
面前这人,三年不见,却能理所当然说出我给你讨公道去的话。
郁霖足足沉默了十几秒,才缓缓开口“你讨个屁啊。”
又不是她什么人。
这事儿也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哟,郁霖你的胆子变大了啊,小心惹毛我之后”宁赞阳突兀抬起手,声音沉下。
郁霖本能捂着脸,还没来得及往后退额头就被重重弹了下,伴着男人沉沉略显不爽的嗓音,“行吧,你赢了,我也不知道惹毛我之后会怎么样。”
“可你为什么要捂脸啊,有人打你吗”
“没有”郁霖长睫重重颤了下,下意识否认,像是最后一层遮羞布都被撤掉,又无助又狼狈,只想赶紧逃离,“我有事我就先走了。”
还说想再见面的时候说自个儿过得很好呢,却被他发现了自己最不堪的过去。
明明不想这样的。
明明只想让这人看到最好的自己。
说完也不等宁赞阳回话,郁霖垂头匆匆离开了。
刚走没两步电话震动,还以为是郁父,定眼一看是奶奶,郁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接了电话,清清嗓子故作镇定问电话那端怎么来电话了。
郁奶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