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谷由佳,我饿了!”对于站在台阶上神游的泷谷由佳,相良很不满。于是,他粗鲁地弹了下泷谷由佳的脑袋。
“啊。”泷谷由佳吃痛地抱着头,相良刚好弹上了她中午撞到的伤口。
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相良猛,我跟你没完!”
相良则毫无悔改之意,语气不善,甚至不掩嘲讽:“你怎么回事啊?把约我出来,竟然还吼我,你信不信我再揍你!”
“谁约你了,我约的”泷谷由佳反驳的话还没说完,她就立刻闭上了嘴:不行,我的报复计划还没有实现,千万不能在相良面前露了馅。
“你又在想什么?”相良不耐烦的挑了挑眉毛,扯着泷谷由佳的袖子就走,“快走,老子要饿死了。我请你吃饭,然后我们就两清了。别想着追求我,我对谈恋爱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他们去了街角的一家小店,店家给铺子里排了一张张低矮的木桌。而店里,在贩卖着各种小食。
相良叩叩桌面,然后向着忙碌的老板报了菜单:“两份章鱼烧。”
“我不吃章鱼烧!”相良的话音刚落,泷谷由佳就立刻驳回了他的菜单。
“闭嘴,两份章鱼烧是我自己吃的,你要吃什么自己点!”相良不悦地呵斥道,将面前的菜单推到泷谷由佳面前。
泷谷由佳不满地剜了他一眼,将菜单翻得哗哗作响:要不是看在你请吃饭的份上,我一定把桌子都砸在你头上。最终,她点了一份蒲烧鳗鱼。
在炭火上烤制的蒲烧鳗鱼比烤箱中烤制的更加鲜嫩,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鳗鱼的表皮略微有些焦,在灯光下显露出了金黄色的光芒。
“断了追我的念头,别再想着约我。”相良将一个章鱼烧塞进了嘴里,“不过,当然”
相良望着对面低头拨弄着鳗鱼的泷谷由佳。她的皮肤显得光滑白皙,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而她低垂的眼睑下,长而卷翘的睫毛格外娇俏可爱。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坏笑:“如果你不要我负责的话,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的跟你睡那么几次。就当是帮你指点指点床上功夫。”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这个满脑子装着黄色废料的流氓!”泷谷由佳恼怒至极,将杯中的茶水泼到了相良脸上,顺便将一张纸币狠狠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齿,“我才不用你这种混蛋请吃东西!”
店内的食客们都呆呆傻傻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少女拎着包怒气冲冲地离开。还坐在桌前的不良少年,脸上还在滴落着细碎的水珠,头发也被茶水所打湿。
“看什么!是不是要我戳瞎你们的眼睛啊!”相良抹了把脸上的水,将怒火悉数宣泄到其他人身上,众人慌张的收回视线。
报复相良第一式:夺其挚友,失败!
泷谷由佳忿忿地在笔记本的第一页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叉。尖锐的笔尖甚至穿透了之后的几张纸:果然,那个相良猛就是一个思想肮脏的混蛋。
夹在书中的信封再次掉落出来,这一次两张门票也跟着一起滑落了出来。
要去吗?泷谷由佳捡起票,捧在手中,有些迟疑不决:真的要去吗?去见那个已经对她厌恶到极至的少年。
即使是当初对网球兴致缺缺的泷谷由佳,在立海大浓郁的网球的氛围中,也了解了不少关于网球的知识。或者,称之为八卦更合适。
她知道隔壁班那个深蓝色头发的少年,幸村精市。他是网球部的部长,被大家称为“神之子”的网球天才。他总是赛场上众人的目光追逐的焦点,而赛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