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胆的想法。”苏殷白了一眼,“你如果心里不舒服可以再从我身上堆个雪人!想看我笑也好,生气也好,哭也罢,权当临别赠礼,演起来不费劲的都奉陪。”
旁的想都不要想!
尽管她和神主的关系没有多纯洁,之前的世界里过了一辈子,亲亲抱抱睡睡觉的流程一样不少。
可曾经没有心理负担,不代表现在没有。不知真相的状态和真相拍她脸上的心情,不可同日而语。
听她这样说,神主忽然轻笑出声。“殷殷。”他接下来的轻喃像极了命运之林里的声音,与楚澜的音色别无二致。
苏殷恍惚一瞬,抬眸对上他和楚澜一般无二的神色,情感和理智拉锯地越厉害,“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我?你都说了放我走,没道理坐地起价加条件。”
“不加条件。”神主解释。
大概是想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为后世的他和苏殷之间少制造点波折,故遗憾放弃了许多大胆构思。
他补充道,“不会对你做你不想不愿的事情,放心。”
“所以我为什么还不能动?”她自愿被定住的吗?苏殷狐疑看他。
神主从善如流,被问到就解开了她的定身。苏殷敢相信神主说出口的话,却不敢相信他这么痛快。
苏殷试探着问:“可以走了?”不怪她小心翼翼,实在是神主迷惑的前科太多。
她不确定她转身走出几步,神主会不会阴晴不定地再把她捞回来,然后兴师问罪:你走得时候先迈了左脚,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想离开我吗?
不过神主比她想得坦荡得多,除把她送离当前永恒的时候,状似随意地说了一句:“等我,我随后就到。”着实把苏殷吓得冷汗不轻。
苏殷:“!!!”这尼玛什么恐怖后续,她不要行不行?!
回到游戏世界,苏殷满脸纠结的看着楚澜,第n+1次思考:眼前这个还能不能要?
爱人沉睡了百年,从旧游戏时代,睡到新世纪,醒来就一脸戒备看他。
楚澜立马道:“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苏殷揉了揉脸,发泄过情绪,深吸几口气,恢复冷静:“好了,你说吧。”
“从哪里开始说起?”
苏殷决定一条一条来,“先说说你为什么用雪埋我吧?怎么?敢做不敢当?不想看我笑?说我哭起来很漂亮?”
楚澜: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古远尘封的旧事,随着苏殷回来清晰恍如昨日。楚澜小声说:“没有想看你哭。”生气和哭不一样。
苏殷:“呵呵,有区别?”都是欺负她,再谈论怎样欺负有意思吗?
她是根据细节多少来定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