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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4
吸吸鼻子,委委屈屈地问,“舒服吗”

    他沉默了。

    因为应激而一直流着眼泪,她不太敢直视他,但她知道他一直盯着自己看。

    “反正也不会更难受了。”

    接着又像掩饰鼻音似的,几乎是凶巴巴的催促他,“快一点。”

    他仍没讲话,躬下身来,像认错,又像安抚她似的,一下一下吻她脸颊。

    慢慢地,很轻地说,“忍一下。”

    等真正开始之后,那种不安全的感觉反倒很快消失。视野里什么都是真实的,清晰的,连疼痛跟触感都是清晰的。甚至能睁开眼睛盯着他,看他因顶撞而缓慢隆起的肌肉,被汗水沾湿,一股股汇在小腹;蹙起的眉头,失陷情欲的黑色眼睛,微启的红唇,还有镜子那头若影若现的全部画面

    “看什么”他咬了咬她的耳垂,轻声问。

    她有点说不上话,呼吸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住。

    不等她回答,立刻被扶着腰搂起来一些。

    没几下,她便被颠得喘不上气,很快什么都讲不出了。

    人快被颠散,连带视线也散了焦距。

    仿佛发生了轻度地震,也不知震了有多久,还要震到什么时候。想找到一个除他之外的支撑。但除了他,屋里的一切陈设都是飘忽晃动的,什么都遥不可及。

    直至他说,“淮真,亲亲我。”

    她有点没听清,“嗯”一声,是疑问句,尾音不知怎么飘了起来。

    他轻声重复一次,“亲亲我,好不好”

    像屈辱求欢,又像摇尾乞怜,在她心里激起一声响。

    她偏过头,慢慢弄湿他的嘴唇,舒缓的吻在莽撞里激起了更多温情的东西。

    他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她的动作,更凶狠的吻下去。相楔的地方,突然猛烈,撞击。

    然后突然静止。

    她感觉搂着自己的他轻轻颤抖了一下。

    一股不太熟悉的气味在房间充盈起来,逐渐有越来越浓的趋势。

    在这专属男性的嗅觉里,她感到一阵窒息与疲惫。

    他将她抱得松了一些,固执的将额头抵在她肩上,沉沉的喘了口气。

    “感觉怎么样”她不知自己怎么还有力气问他这个问题,一问出口,觉得自己简直像重症患者病榻前回光返照一般。

    顿了一下,他说,“想听实话吗”

    “嗯。”她轻声地,不知为什么有点紧张。

    “想再来一次。”

    “”

    他盯住她认真了看看。

    清冷神态,瓷白肌肤,纤盈脖颈,尚未褪去潮红的嘴唇统统使他想起最热烈时,臂弯里的她的羸弱身体,幼滑肌肤,细腻得仿佛一匹纤弱洁净的绸缎。

    这刺激太强烈,一旦想起那一瞬间,火立刻窜了起来。

    想再来一次是认真的。无比认真。

    紧接着他哑声笑起来,用温热嘴唇亲亲她的额头,“逗你呢。”

    她终于松口气,整个简直像奄奄一息的玩偶,毫无生气的整个从他肩上耷拉到肚子上。

    就着这个姿势,汗水沾到她身上。但她仍觉得手脚冰凉,也不知道汗是混杂的,还是他自己的。

    他慢慢坐起来一些,垂下头,将东西褪下来。

    意外却没见他下床,将东西扔进垃圾桶。

    他盯着手里的东西看了好一阵。

    她微微支起身子问,“怎么了”

    他说,“没坏。”犹豫几秒,才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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