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说,妻子并没有大度地原谅他,并说已经不再爱他。之所以没有离婚,是为了两个孩子着想。
“现在呢?”祁宏听得入神,很想知道他们现在的状态。
沈先生笑道:“她从家庭走出去。学习烹饪,绘画、还自学了心理咨询师,带着孩子去世界旅行。我……”
“你怎么了?”
“我觉得自己像个白痴。”沈先生自嘲地笑道,“我重新追求她。鲜花、礼物、烛光晚餐,帮她的工作找资料。就像我刚爱上她那时候一样,常常去接她下班,送一点我亲手做的小礼物。现在,她带着孩子们的时候愿意让我参与了。”
“所以,祁宏,不要给自己走错路的机会,不要给他走错路的机会。你们有的是能力找回从前的感情。”
说着,沈先生拿出祁宏的电话,放在桌子上:“昨晚,他给你打了十二次电话。”
闻言,祁宏急忙拿起电话,果然有楚文的十二通未接来电。
“抱歉,我回个电话。”说着,祁宏起身走到里面的房间。
找了祁宏一晚,黑楚文也在家等待了一晚。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半夜里陌生男人的声音,他以为打错了电话,看了看号码才知道根本没打错。半夜三点多,打老婆电话,却是一个陌生男人接的,换了谁都会不开心。
他难得休息一天,祁宏却一夜不归。这简直……
焦躁间,手机响了。黑楚文接听后,很冷静地问:“你在哪里?”
祁宏不想被黑楚文知道,自己出来借酒浇愁,随口说:“在办公室。”
“昨晚加班了?”
“啊……手机打了震动,没听见。”
黑楚文沉沉叹息了一声:“祁宏,我在家。”
“好,我马上回去。”
祁宏走得急急忙忙,而沈先生也因为昨晚喝得太多,而忘记了曾经帮祁宏接听过一次电话的事。
回到家里,看到黑楚文在客厅里正来回踱步。祁宏打了招呼:“你今天休息?”
黑楚文回头看着他,看着他走到面前:“衣服洗过了?还有油烟味吗?”
祁宏笑道:“过了这么长时间,油烟味早就散了。昨天跟你分开之后,就回了公司,也没回家换衣服。怎么了?”
黑楚文摇摇头,岔开话题:“今天我休息,想不想出去走走?”
“算了,难得休息一天,在家歇着吧。”祁宏脱下外衣,进卧室找居家服换。黑楚文的手在外衣上轻轻擦过……
陌生男人的痕迹,布满了整件外衣。
卧室的门半掩着,黑楚文站在外面,透过半开的缝隙望着里面换衣服的人。衬衫平平整整,没有一丝褶皱,可见是被清洗熨烫过的。灵力集中在眼睛上,搜索祁宏每一寸皮肤……
没有其他男人的痕迹,他还是属于自己的。他们只是拥抱了吗?或者是紧紧靠在一起……
忽然间,灵力隐隐有暴走的趋势。里面的人察觉到波动,急忙回身:“楚文?”
黑楚文迅速躲在门的旁边,控制住焦躁起来的灵力。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猜,强迫自己忘掉不该有的念头。
祁宏换好了衣服,急急忙忙返回客厅。方才,楚文的灵力很乱,这是多久没有出现过的现象了。他怎么了?
黑楚文坐在沙发上,正在看午间新闻。祁宏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只能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样默默坐着,相依无言。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