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动作在萧靖琛的眼里,是白婉儿在害羞。
但白婉儿真正的内心是在激动,激动到她手都在抖,古代大将军啊,铁甲硬汉,征服千军万马,此时此刻却被自己抱在了怀里。
她能不激动吗?
“相公,是要,沐浴更衣吗?”白婉儿控制得了猴急的表情,但隐藏不了眼里的亮堂,或许是说,她不想隐藏。
分别两年,本就是干柴遇上烈火猛烧的时刻,她也没什么好隐藏的。
萧靖琛喉咙微微滚动,眼神深邃,却没有开口回答。
成亲的那个晚上,自己醉酒强行的要了她,之所以让他认为是强行的,是因为在第二日早晨,他看到了她挂在脸庞上的两行泪。
那一瞬,让他的新婚索然无味。
至此两年多,他再也没有碰过她一回。
然而,现在她的眼里明显的是期盼和勾,引。
“我去让嬷嬷备水?”白婉儿见他没有反对,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声,今夜无论如何都要睡了他,除了美色,还有她今后的活路。
她相信没有什么是床上解决不了的事情。
“嗯。”
萧靖琛放开了她,脚步往后退了退。
白婉儿用眼角羞涩的瞅了他一眼,小脸微红,下榻时,膝盖一软,这回不待她去抓,立马就被跟前的萧靖琛扶住了。
“你先躺着,我去。”
萧靖琛干脆直接将她抱到了幔帐内,比起刚才扔她到榻上时,动作要轻了几分。
“嗯,婉儿等相公。”白婉儿的内心已经爆满了烟花,脸上的笑从内而发,她是真心的期待。
萧靖琛去要水与自己去要,这效果又完全是两个等级的,萧靖琛去要,说明是萧靖琛主动想要睡她,能让萧靖琛主动,不就是心里还挂记着她吗。
东屋里的人这会儿怕是根本就睡不着,既然睡不着,那就干脆别睡了。
她早晚都得让萧老太太明白,他儿子最亲的是她白婉儿,而不是她萧老太太,虽说她给了萧靖琛的生命,但不可能参与他的人生。
而媳妇儿不同,躺在一张床上,该看的不该看的,该被看的不该被看的都被看了个精光,没有任何隐藏,坦然相对的日子过的久了,自然喜怒哀乐也就连在了一块儿。
眼下她只要保住了自己在萧靖琛心中的位置,她就不怕萧老太太来为难自己。
而保住位置的第一步,就是陪他睡觉。
白婉儿躺在床上狠等了一会儿才听到叮当脆响的珠帘声,身子激动的往里移了移,十指扣在胸前暗暗相挫偷偷的看着帐外,幔帐外人影顿了顿,白婉儿赶紧转过了头,视线还未触及幔帐顶端,触目已是一片黑暗。
萧靖琛吹了灯。
东屋里萧老太太刚去了刘嬷嬷的灶屋里,说是肚子有些饿了,埋了两根红薯在灶灰里烤着,西厢房那边的灯一灭,萧老太太才从灶灰里将红薯翻了出来,也不管熟了没熟揣进兜里就要往屋里走。
到底是琛哥儿自己找的媳妇儿,走之前闹的那般水火不容的,这分开了两年,什么仇怨都怕是记不清了,白家那位嚣张东西长的确实又好,也难怪琛哥儿把持不住。
“就烤好了?”刘嬷嬷看见萧老太太掏了红薯出来,火钳夹在上面都还是硬邦邦的,心里多半知道萧老太太是个什么意思,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