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儿将自己的脸羞涩的埋在萧靖琛的怀里,嘴角深深的弯起,二人皆是不再言语。
萧靖琛有点讶异于自己居然说出来那句话,回过神来,才意识到放纵的岂止是白婉儿,莫怕还有自己吧。
厢房外守门的玲珑远远的见了将军抱着夫人回来,面色一红,心里替夫人高兴,夫人这番一去到底是成功了。
玲珑进屋,急急的招呼了嬷嬷和翠玉,三人退出卧房到了外间候着,床上的褥子床单都是嬷嬷刚铺好的,夹着清香,夏季里特有的清爽花香。
萧靖琛原本清醒的一丝神智,在将白婉儿放到床榻之后已然不复存在,身下白婉儿攀着他的腰,带着滚烫的小手轻轻敲点他的后背,极其巧妙,不重不轻,刚好能让他身心皆痒的力度。
“今日还不够?”萧靖琛呼吸略重,捉了她的双手将她压制住,眸子凝住,在她耳根边上沙哑的问道。
萧靖琛问的是在马车的那一回。
白婉儿手不能动,便缓缓的弓起双腿,在萧靖琛的身上来回的蹭。
“夫君一别便是两年~”白婉儿眼里含了水,细软的声音软绵绵的砸在萧靖琛的心尖上,“可知婉儿有多思念?”
白婉儿故意拖长了声线,话语里的意思不消细说,二人均明白,萧靖琛颤了颤。
“夫君可知婉儿又是如何过来的?”白婉儿双腿猛的盘在了萧靖琛的身上。
萧靖琛牙槽子紧咬。
“那~夫君是如何过来的,能否说给婉儿听?”白婉儿朱唇轻启,瞧着跟前人越来越紧绷的脸,问的邪恶,说的极慢。
“磨人的妖精。”萧靖琛狠狠的堵住了她‘妙语连珠’的红唇儿,隔着衣衫,白婉儿感觉到顶在自己身下的那股硕热烫的她颤抖。
粗旷的男人,自有他的妙处。
萧靖琛行军打仗两年,一群大老爷们儿驻守在战场,还能怎么解决,不就是自己解决呗,白婉儿比谁都能相信萧靖琛,因为他是原著的男主。
男主,身心都是干净的。
白婉儿被萧靖琛扒了个光,坦然的身子,生了魅光的眼睛有羞涩却没有畏惧,也没有退缩,大方的让萧靖琛看了个清楚,也从萧靖琛的眼里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欲罢不能。
这是萧靖琛和白婉儿成亲两年以来,头一回在结合之时毫无遮掩的对视,望入眼底,皆是一团迷雾,谁也瞧不清谁,但彼此都清楚,此时想要对方。
萧靖琛初时动作来的粗野,发泄了心中被白婉儿挑起的火焰之后,便也缓缓的慢了下来,居高临下的慢慢端详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儿,迷离的黑眸里映入的是白婉儿媚态横生的模样,萧靖琛抬起她的玉足,紧紧握住白嫩的圆润,缓慢却又不失力道的狠撞,闻得耳边娇嗔求饶绵绵不绝,萧靖琛头一回体会到了从女人身上找来的满足感,今日白婉儿的主动,似是终于弥补了新婚初夜他在她脸上看到泪痕时的失落感。
他就当从一开始她也是满意的吧。
屋内两人尽情的折腾了一番,消停之时已然夜深,外屋候着的侍女嬷嬷见终于平息,不待里屋人出声招呼,已主动开始备水。
这番折腾下来,明日还得赶路,夫人那身子骨铁定会酸痛,嬷嬷亲自调了水温,洒了花瓣儿,怀里揣里一小瓶子药膏,扶了白婉儿进来时,在她耳朵边上轻轻说了一句,白婉儿面色绯红,却也将药膏接了过去。
“我自己来就好。”初时被萧靖琛生硬的挤进去时,那处是有些破了皮。
往后还得留着青山,伺候萧靖琛,是该好好保养才对。
待白婉儿收拾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