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曼那明显疏远了一些的态度,阮巧巧气的几乎要哭了。明明在来时的马车上,陶桃答应的母亲好好儿,刚刚却如此的惺惺作态,这不是摆明了给她难堪吗?
想着愈发愤愤不平了,紧跟着一提裙摆,照着方才陶桃消失的方向也跑了。
陶桃本也没有走远,不过就是因为情绪、氛围烘托到那里了,她必须得做出合理的反应才能让人觉得顺理成章。这里是一处临廊,不远处就是一个湖面上的船舫,颇为清净。
她微微蹙眉,站在那里像是欣赏风景,脑子里想着的却是刚刚在场那些人的反应,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一丝丝的不对劲。心头那股诡异的感觉一直盘旋,让人不舒服。
“陶桃!”身后传来一声饱含怒气的叫嚷声。
阮巧巧正沿着临廊怒气冲冲的快步走过来,待到了跟前,伸出手指着她大喝:“你这贱人,故意害我!”
清脆的女声在这寂静之处传出去好远,外院通往船舫的那条小路上,正有几名男子闲散的走着,听到这声音,皆下意识的放缓了脚步,透过随着微风轻摆的树枝,看向了临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