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真行啊,定力真好,在下甘拜下风,给点水喝行不行?”云星辉骚话说了一火车,加上头顶这大太阳,他觉得自己的嗓子都要冒烟了。
已经被晒了一个多小时了,卫子君的脸皮都红了,火辣辣的疼。
楚天野虽说身体是最好的,但嘴皮也干了,他手贱往下一撕扯开一道血口子,自己连忙舔的一干二净。
“再坚持一下。”薛灵睁开眼打量一下他们的情况,皱眉,“怎么这么娇弱。”
三个公子哥从出生到现在什么时候受过这罪,但听见别人说他们娇弱就是不服,楚天野也亮出自己两臂的肌肉向薛灵示威,得到的是薛灵鄙夷的一瞥。
楚天野登时涨红脸,刚要暴怒就被云星辉踹了一脚屁股。
说好的让卫子君和薛灵周旋,楚天野胸腔起伏了一会儿,忍了!
曝晒的酷刑终于完了,回到道观,看见水缸三个男人就冲了过去,楚天野和云星辉一头扎水里就咕嘟咕嘟大口喝起来。
卫子君就用手捧起来喝,一捧接一捧,不见狼狈,因着那张精致美艳的脸,还有点让人心疼的感觉。
然而,那是对普通人的,薛灵天性淡漠,还有点脸盲,除了自己从小养大的薛凌风,没人能入她的眼。现如今,连那个作精薛凌风在她眼里都成了垃圾。
午饭又是烤鸡,吃完以后,薛灵背上药篓就撵猪一样撵着他们进山,至于那个在炕上挺尸的薛凌风,薛灵不看不问,只当他已经死了,实际上也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一路上,薛灵自顾采药也不管卫子君三人干什么,只要她不停下,他们就只能跟着,一个小时以后,薛灵脸不红气不喘,山中行走如履平地,卫子君却实在不行了,累的大喘粗气,却始终坚持不认输。
云星辉怕卫子君的身体受不了,马上瞅准一株薛灵刚才采摘过的药材,一把揪起送到薛灵眼前,笑嘻嘻道:“累不累啊,咱们停下歇会儿吧,我给你唱首歌解闷吧,在我们那儿我外号人形点歌机。”
薛灵嫌他烦就道:“安静一会儿,我知道他心脏不好,这点距离不会累死他的。”
云星辉愕然,“你知道?”
一边发问一边就顺手把药草放进了薛灵的药篓。
“医道不分家。”薛灵又往前走了一会儿,在有小松鼠探头喝水的溪边停下,“你们在这里休息会儿吧,别乱跑,这一片有野兽。”
说完放下药篓就去砍树杈,削尖后,脱掉老布鞋,卷起裤腿就下水插鱼,一叉一条,看的云星辉目瞪口呆。
一直插了十多条薛灵才上来,一面让三个男人去捡干柴一面自己从腰上拿出匕首开始给鱼刮鳞,然后开膛破肚,手法熟练,显然是她经常做的。
三个男人终于得了片刻的自由,借捡柴的空走到离薛灵足够远就开始商议。
“跑不跑?”云星辉看着卫子君问。
“当然跑!”楚天野道。
“你们认得回去的路吗?”卫子君冷静问。
楚天野冷哼,下巴一抬就看向远处。
云星辉反而高兴起来,“我觉得这个黑寡妇不想杀我们了,子君你别生气,我觉得她开始对我们好了,她可能真看上你了,要不你牺牲一下?咱们男人啊,又没什么贞操,对吧?而且,你别说这个黑寡妇仔细一看长的还很好看,越看越耐看,身材吧,就是长的高了点,宽肩细腰,比例很好,尤其那一双笔直笔直的大长腿,名模都比不上。”
“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这样一个冒似身怀道家真功夫的隐士,别用俗世那种心思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