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君看一眼薛灵，讪笑，“陶姨，我、星辉、天野和张楚楚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不是所谓的情不自禁的爱情，而是很可能我们都被张楚楚害了，这位是通天观观主薛灵，她把这两根针插在我头上后我对张楚楚就没有那种变态的迷恋了，因为暂时还没找出原因只能先插着针。”
陶婷一听马上打量薛灵，见薛灵留着土里土气的板寸头却不掩她天生的俊美，一身清正的气质，就欢喜道：“小师父，既然你是卫老让子君领来的，是过了卫老眼睛的，我就绝不怀疑你的道行，我说句真话，您一看就是有修行的人，不像那个张楚楚，我始终觉得她妖里妖气的，只是她到底帮我家抓了鬼，我也不能说什么。”
陶婷顿了顿，道：“你的来意电话里子君都和我说了，我心里还真有点事想找人说说，张楚楚把我家里闹事的鬼抓了以后，家里的确没再发生诡异的事情，但我发现我们家大富变了。”
陶婷站起来把屋里保姆打发出去，关上屋门，重新坐定以后脸上就浮现了愁绪和掩饰不住的厌恨，“一开始是馨雅和我说的，馨雅说大富半夜进她房间，正好那天晚上她和她男朋友煲电话粥没睡被她发现了，第一回馨雅没当回事，以为是大富听见她屋里有动静催她赶紧睡觉，第二回就让我心里一咯噔，馨雅的内裤不见了。”
卫子君脸上有些不自在，在水果盘里挑中一个芒果假装剥起来。
陶婷从不把子君当外人继续道：“我们家总共四个人，我、大富、馨雅和保姆，内裤就晒在二楼阳台上，我们家馨雅从小独立，二楼有自动洗衣机，她自己的衣服都是自己洗自己晾自己收，保姆也都知道她这个习惯，从不帮她收衣服，我更不管她，至于大富，自从我们家馨雅十岁以后搬到二楼主卧去住他从来没单独一个人上去过，他这个人信奉儿大避母，女大避父，可自从张楚楚来我家抓完鬼以后，大富就时常往馨雅跟前凑，出了内裤这个事儿以后，为了防止那样恶心的悲剧发生我就背着大富把馨雅送出国了。
这是第一件藏在我心里让我恶心的事情，但是想想大富以前的为人，他对馨雅绝对是只有父女之情没旁的，馨雅出国以后大富没说什么，我还以为是我们母女俩想多了，我心里对大富还挺愧疚的，直到最近他被举报招妓，我的心拔凉拔凉的，豁出去和他大闹了一场。”
说到这里陶婷脸色发白，嘴唇哆嗦，两行眼泪骨碌碌就下来了，“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他从没动我一根头发丝，就因为他招妓这件事，他蹲完回来，我就和他闹了一下，他打我，他竟然有胆子打我，他竟然舍得打我？！”
陶婷一边哭一边震惊，而后抽出两张纸巾擦眼泪擦鼻涕，缓和了一下又道：“都说男人是会变的，可也不能急转弯吧，我睡不着的时候就琢磨，大富的变化就是从张楚楚抓完鬼开始的，我心里存了这个事，隐忍不发，我继续观察大富，又发现了一件让我震惊的事情，今年中秋节下头超市的总经理送了两条大鲟鱼给我们，这两条鱼实在太好，活蹦乱跳的我没舍得吃就养在厨房里，有一天半夜我惊醒过来发现身边没人，你们猜怎么着，他躲在厨房，两手抓着活蹦乱跳的鲟鱼生啃，满嘴是血，我吓的不轻，问他怎么生吃，他就说饿了，我看他看我的眼神不善就没敢再问，连忙跑回屋里睡觉。
还有最近几天，他买了好多活鸡放在地下室养着，没事就偷偷躲在地下室磨刀，小师父，你说说他究竟想干什么？他是不是得了什么脏病了？”
薛灵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家里闹鬼的时候，那鬼做什么伤害你和你女儿的事情了吗？”
陶婷道：“那倒没有，除了拽我头发，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