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作出一个假设,事实上,我只是想知道那两分钟内你们谈了什么内容,为什么在场那么多的目击者,却没有一个人能完整的回忆起来内容?”
在对现场取证的时候,这样明显的疑点实在让人难以安心的忽视,弗利沙咬咬嘴唇,决意要追究下去。
“我想,具体的内容,你也可以询问下沃迪。我的答案是,我只是利用了他心里的善念,最大程度的帮助他战胜自己了而已,在那段时间内,我和沃迪的所有的谈话都围绕着这个主题。”
形容自己的能力时,艾瑟琳一直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只是帮助他们战胜自我的黑暗的一面的推手罢了,所以即使对面是警察,她回答的却依旧问心无愧。
“艾瑟琳小姐,我想提醒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语言能够在两分钟内瓦解那样一个多疑兼具神经质的罪犯的心防。”
弗利沙的声音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假如你要单纯的以心理学的角度去解释,也没有任何一个专家能够做到这样的迅速且不受到伤害,相信我,我们尝试过很多次——所以,请告诉我,你是怎样控制了沃迪·姆菲特?”
艾瑟琳举起双手,她不想激怒面前的女人,于是做了个投降的手势:“停一下,警官小姐。我认为你的猜测很不合理,也许我只是凑巧幸运的在沃迪想要改正自己的时候出现在了那里,成为了那个角色而已?”
“哼。”女警官抱起手,她看着艾瑟琳,眼睛里全都是质疑,但是她也没有实际的证据证明艾瑟琳和沃迪有关联。艾瑟琳的档案比任何人都要干净,干净的像是凭空冒出来,只存在于好莱坞剧本里的正面角色。
“那你可真的是很巧的,在整车人中成为了那一个大救星,你倒不如说某天自己还能恰巧和纽约市的手办英雄一起拯救世界——”
她身后的门被一只手轻轻推开了,戈登面带疑惑走进来,看了眼似乎在对峙的两个人,眼神里的困惑便又变成了烦躁。
“艾瑟琳小姐,”微微停顿了一下,戈登打断了这种诡异的状况,他挥手示意弗利沙警官退下,重新占据了审讯的位置,然后凝重的关注着艾瑟琳:“不可思议……”
艾瑟琳看着心有不甘的弗利沙警官回头看了自己一眼,才气愤的走出审讯室。
她还有点一头雾水的感觉,只茫然的把目光放在戈登警长身上,想听听这群警察还有什么高知灼见。
只见戈登喟叹一般,同时心神不宁的用手指轻叩着桌面:“我和沃迪打过交道,我从未见过沃迪·姆菲特这样过,我想象过这样的坏蛋被绳之以法后的所有表情,却没有一个人像他一样,面对着二十年牢期的质控,心怀希望——
“不得不说,这是我见过最荒唐的事情。他本应该悔恨恐惧,余生都带着痛苦,但是沃迪·姆菲特,他的痛苦也带着救赎一样……我可能是疯了吧,那不仅仅是性格的转变,就像是他的灵魂被上帝重新洗礼过了一般,他像是个虔诚的基督徒。”
然后他双手放在桌子上,认真的对艾瑟琳问道:“你似乎不觉得惊讶?”
“也许他只是突然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义,准备把自己投身于解放全人类的伟大事业中。”艾瑟琳觉得自己有点皮,但是好像所有人都没有笑意。
“这听起来很共产主义,但是,我要承认,目前我看不到他的威胁。”
詹姆斯·戈登坐在那里,手下意识的去摸兜里的烟,然后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在一位年轻的淑女面前显得不太妥当,转而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
艾瑟琳看着他,他解释道:“每天出门的时候,我的女儿会往我的口袋里装上糖